“話不投機半句多。”
董杰才甩杯氣匆匆地走了,夏如花卻輕松地說了這么一句。
“如花,你老這樣逼問董杰才的嗎?”杜曉莉可能也感覺夏如花的態度有些反常。
“沒有。”夏如花笑著說道:“我只是看他有黑眼圈,就這樣說他一句,你看他那狗脾氣,就甩手走人了,擺什么臭臉給我看哪。”
“如花,你這樣可不行,不能隨便懷疑自己男友的行蹤的。”杜曉莉拉了一把潘大江,好像是她想找個說話的佐證:“我跟大潘就是非常尊重對方的,從來不去追問對方的行蹤,相愛的雙方只有充分的信任,才能有和諧的未來,大潘,你說是也不是?”
“娘子言之有理。”潘大江拿腔拿調。
潘大江的塊頭不算小,但跟師展比算小的。可跟杜曉莉纖弱的身材相比較,他確實可以說的上是“大潘”了。
“沒事的,董杰才就那樣的狗脾氣。”夏如花甜甜地笑著說道:“嘻嘻,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又會跑回來道歉的。”
從師展跟夏如花接觸的這些日子的體會,夏如花決不會是這樣反復無常的性格,她對事對人都很講究禮貌和分寸的,特別是對董杰才更是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怎么突然會有這些個變化,師展他不是很清楚,只是想到可能前天董杰才把她給“放了鴿子”以一報還一報吧。
當然,夏如花被人“放鴿子”,師展也只是猜測是董杰才做的事,并沒有得到夏氏姐妹倆的證實。
年輕人在一起吃吃喝喝,說說笑笑,時間就是過得很快,半天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看看天色已經不早,杜曉莉一對就起身要告辭了。
“你們還是在石門洞住一晚上再走吧,這大老遠的,回去又得半夜了。”夏如春聽杜曉莉說要走,就這樣挽留道。
“反正自己開車來的,什么時候到家都無所謂。”杜曉莉說道:“過來看到你還行,沒有太難過,還有這位姐夫陪著,我就放心地回去了,有時間我再過來看你。”
“真要說起他……。”夏如春挽了挽師展胳膊說道:“他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呢,就是跟我倆姐妹很投緣,讓他做什么還能裝懵懂的,挺有意思,嘻嘻。”
師展還是不太明白夏如春的“挺有意思”,又不太好在杜曉莉他們面前否認什么,只好一笑了之。
“春姐,這種人可不多了,可遇不可求的,你可要把握機會哦。”杜曉莉說道著還睨了師展一眼,自然在她的心目中,像師展這樣的男孩子她見過的不多,跟夏如春又這樣般配,真是天生地設的一對:“我們走吧,大潘?”
“好,聽你的。”潘大江站起來,把手伸過來。
“有幸見面,一路順風。”師展跟潘大江握手。
把杜曉莉一對送出門之后,就相對地安靜了下來。
外面的天也已經黑了下來。
夏氏姐妹倆好像沉靜在前面的過程里,都沒有說話。
師展又不知道用什么話題開始來破解眼前的尷尬氣氛。
山貓燒烤店的生意還正做得紅火,樓下樓上都有人在大聲說著笑話,你呼我叫的吃喝聲。
“你吃飽了嗎?”夏如花突然抬頭問師展:“晚飯還要不要再來一點?”
“我倒無所謂,吃得不少了。”師展其實肚子里還沒有填下多少東西,這兩頓作一頓吃的還真有些不太習慣,可現在這個時候再說來點晚餐,又不太合時宜:“你們倆姐妹呢。”
“我酒還沒喝夠。”夏如花突然抓起桌上的白酒瓶就往嘴里灌。
看到夏如花的這一舉動,師展突然感覺夏如花內心里有一股非常大的委曲沒有發泄出來,她想借酒消愁。
“你別這樣喝了。”夏如春把夏如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