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驚到了!
“來者何人,竟然偷襲于我,當真無恥!”
管亥吐了血,知道再不用力只怕就要死在這里了,當下目露兇光,奮力擋開賈援兵器,口上喝罵不止,倒將賈援說成了偷襲的無恥小人。
賈援不以為意,卻是沒有再次搶攻,朗聲說道“你這賊將倒是好武藝,竟能接我十幾刀仍有余力,了不起,了不起!”
賈援自這兩年來連年征戰(zhàn),武藝比虎牢關跟呂布對戰(zhàn)時又有了些許進步,要說當時是靠了馬匹兵器之利,那此時便能夠堂堂正正的跟呂布一戰(zhàn)了,此時放眼天下,單論武藝一道,能夠勝過賈援的卻是沒有幾個了。
管亥能夠得到賈援一句了不起的評價,可見武藝當真是十分高強了!
但管亥聽了賈援贊譽,卻是火冒三丈,暗道“這家伙當真討厭的緊,我管亥武藝高強,難道還用你來夸贊,年歲不大,口氣不小!”
“兀那小子,休要猖狂,不過是趁我不備,偷襲于我而已,竟敢口出狂言,看我管亥今日取你性命!”
管亥言罷復又持刀催馬,直取賈援,前番所受的傷竟絲毫不影響行動,可見其人悍勇!
賈援見其人來勢兇猛,眼中精光一閃,厲聲說道“來的好,倒也配知我的性命,且記好了,取你性命的乃是沛國賈援賈伯濟是也!”
二人都是一時俊杰,管亥自覺武藝高強,雖然在賈援手中吃了悶虧,但只覺得是賈援占了先手,可并不認為自己真就技不如人,此次挺刀來戰(zhàn),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亦是將賈援當作了自己此生最大的對手!
“叔義將軍,這就是你說的賈援賈伯濟嗎?依我觀之,這人只怕還要比管亥更強吧,竟然都已將他打的口吐鮮血,我于文則真是沒想到這世上竟能有如此武藝之人,當真是”
賈援與管亥戰(zhàn)在了一起,旁邊于禁甩了甩自己早就酸麻不堪的手臂,心有余悸的對鮑忠說著話。
此時二人已經(jīng)轉危為安,隨著賈援生力軍的加入,這戰(zhàn)場徹底變成了一場混戰(zhàn),只是雙方都有意無意的將賈援與管亥交戰(zhàn)之處閃出了空檔,似是要讓二人決一死戰(zhàn)一般!
鮑忠也是驚魂未定,聽了于禁言語,定了定神,說道“文則,卻是我見識短淺了,管亥雖然悍勇,但只怕還不是我這小兄弟的對手,前面還道二人一般無二,說來慚愧,這已經(jīng)是我第二次被搭救了,倒是已經(jīng)欠了我這小兄弟兩條命了!”
二人與管亥戰(zhàn)了約有十余合,早就已經(jīng)是氣力不支,若是賈援不來,這個時候只怕都身死當場了,故而也沒有加入戰(zhàn)團,只是一旁交談回復力氣,在一方面看此時的戰(zhàn)團二人只怕也插不上手了!
于禁鮑信二人看得不錯,管亥武藝卻是不及賈援!
但這人敢打敢拼,雖然受了傷,但更加的激發(fā)了一腔悍勇之氣,一桿大刀直若瘋魔,不停的向賈援頭上劈來,鋒銳不可抵擋!
但賈援面對如此無解的招式,卻是不慌不忙,以槍法御使三尖刀,使一式神龍轉身,便抵住了管亥大刀,讓管亥狂風暴雨般的攻勢都為之一滯,二馬錯蹬之際,賈援悄悄摘下了掛在馬側的寶劍,待二人錯身,大喝一聲“狗賊,納命來!”
只見賈援在馬上好似回風扶柳,竟自翻轉過來,一劍打向管亥頭顱!
這管亥猝不及防之下,險險便要中招,但這人武藝當真了得,竟然極快的反應了過來,竟用長刀極不規(guī)范的使了一式蘇秦背劍,在背后一擋,身子順勢向下一彎,擋住了賈援的絕殺一擊!
二人兵器相接,又是震天的一陣巨響,兵器相交之間,火花四濺管亥只覺得背后好似有座山壓下來一般,喉嚨一陣發(fā)甜,情之此時堅決不能認慫,竟然又自咽了回去,只是兵器都險險的拿不穩(wěn)了。
馬頭調轉,賈援暗自驚異,這管亥武藝著實高強,竟然這都接的下,看來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