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寇將軍不愧是我大漢朝有名的猛將,武藝果然了得,讓我好生佩服,孟起畢竟年少,不是蕩寇將軍的對手也實屬應當,那這場比斗便是蕩寇將軍賈援獲勝了!”
李傕見分出了勝負,又沒什么更大的熱鬧可看,自然是起身宣布了結果。
他這人也是有意思,沒叫賈援濟陰太守,也未稱呼一聲賈別駕,反而將賈援這蕩寇將軍的名頭搬了出來,倒是似乎意有所指。
在李傕脫口而出“蕩寇”二字之后,馬超卻是猛地攥緊了拳頭,似乎有要發作的態勢,只是抬起了頭,卻又是另一副樣子了。
“車騎將軍言之有理,超這次輸的心服口服,而今我屬實年少,還是要看將軍多多提攜才是,超日后定給車騎將軍鞍前馬后,效犬馬之勞,涼州眾軍也將以將軍馬首是瞻!”
馬超這一番話說的是情真意切,倒是彎拐的十分巨大,一時間竟然偏離了主體,開始對李傕大表忠心起來,讓人不得不信,李傕聽的也是甚為滿意。
要說這馬騰、韓遂二人,李傕實在是在了解不過了。此二人說好聽點叫大漢朝的驕兵悍將,說難聽了,那就是大漢朝最大的亂臣賊子!
天下承平年間此二人便是動亂的根源,涼州每每起了邊患,大抵都有他們的影子,你要說他們忠心漢室,那著實是有些可笑了。
漢室落難反而覺得有機可乘,見到李郭二人因為手握獻帝而執掌天下權柄,這二人竟又起兵勤王,天下間焉有這樣的忠臣乎?
李傕早年跟隨董卓也是討伐過涼州叛亂的,對馬騰、韓遂的小伎倆心知肚明,這兩個人這次是因為與李傕、郭汜二人交兵失敗,這才如此低服做小,不然早就蹦跶上天了。
李傕稱賈援為蕩寇將軍,內中倒是有些嘲諷的意思,似是在對馬超說“爾等涼州眾人,左右不過是馬匪流寇一般,今日有個蕩寇將軍能收拾你們,后日定然也會有第二個?!?
這自然有敲打馬超的意思,算是明著告訴他,你們涼州眾將若是聽從調遣還好,要是不聽,那不好意思,今天我李傕能夠笑臉相迎,明天定然就會刀兵相見。
馬超也是個人物,聽出了李傕話中的意思,立即開始大表忠心起來。
要說這馬超也是個狠人,只是時運不濟,不然也是亂世梟雄一般的人物,單從他史上不顧馬騰死活,強攻關中便可見其心性,這就是一匹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李傕此時倒是無論真假了,反而是對馬超的態度感覺到十分滿意,認為至少年內這涼州諸路人馬至少是能夠為自己所用了。
賈援在一旁看到李傕和馬超二人的對話,心中卻是只感覺到一陣淡淡的不妙,這二人倒是一個逗一個捧,言語之間便定下了關中與涼州的形勢了,若是這李傕沒了掣肘,苦心經營上幾年,只怕也是個勁敵。
“援謝車騎將軍賞賜了!”
賈援知道這時候也不適合想太多了,當下也就沒有再去理會李傕與馬超的暗語交易,當下便起身準備撈好處了。
李傕這邊聽了賈援所言,卻是想起了先前許下的諾言,看來這爪黃飛電是留不住了,定然要與了這“無恥”的賈伯濟。
“哈哈哈,賈將軍武藝了得,當得此頭彩!”
李傕倒也是拿得起放的下,當下便命左右將這寶馬爪黃飛電牽到近前,與了賈援。
這賈援和馬超一場大戰下來,倒是讓關中諸將和滿朝公卿飽了眼福。而這頭鐘繇見了賈援神威,眼中更是精光大作,似是又有了不少算計。
鐘繇順著賈援身影向后看去,竟在賈援的隊中看到了一個相熟的面孔,對心中的算計和猜測互相一印證,竟然也好似得出了什么結論一般,臉上難得的漏出了笑容。
若是他沒看錯,那人似乎便是荀彧府上的一名管家,鐘繇作為潁川豪族,可是沒少在荀彧府中拜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