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巴。

又看著流浪狗松開爪子后，倒在地上的凌夜。她勉強支撐著身體繞過流浪狗的位置，來到凌夜身前跪下身伸出手臂擁它入懷，緊緊的抱著。

低下頭，側邊面頰蹭著凌夜的腦袋，身體還在打顫…

凌夜皺著眉“喵喵喵~”

疼！！！

聽見凌夜的聲音，于煙這才掀起眼簾，有些恍惚的眸子恢復一點光。看著自己懷中的凌夜。這才想起來，它還受著傷。

連忙把抱著它的動作變成了捧著“對不起，煤球，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你沒事吧，我這就給你處理傷口…”

一邊不停的道歉，一邊起身把凌夜輕輕放在床上，然后轉過身就來到從衣柜前，還沒找，就看見此時地上的一堆血淋淋的小動物。

瞪大眼睛，眼里有水光在打轉，伸出手捂住，強忍著胃里的不適，去看它們。而是蹲下身，把衣柜打開，拿過醫療箱就轉身來床上給凌夜處理傷口。

打開醫療箱，因為在收養煤球之前，它身上很多傷口，所以于煙專門備著給它上藥的藥品。

清洗，消毒，止血，包扎。

后面又去浴室，手放在洗臉臺上支撐，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臉色蒼白，頭發凌亂，衣服上沾染著血跡。

她看著自己的手…突然有些失神。

凌夜被包扎的時候一聲不吭，等包扎好之后，看著于煙還有些恍惚的離開被背影，凌夜瞇著眼睛，平靜的目光卻仿若覆上一層霧氣。

原身的時候，在于煙昏迷的那三天，除了頭一只老鼠，它吃了之后，剩下引來的動物，它同樣沒有吃，而且想留下來和于煙分享。

因為，這在原身有限的智商中，知道是戰利品，好東西。

不過，原身全程都是靠異能，并沒有動手，所以，在于煙醒過來的時候，只看見滿地的小動物尸體。

而原身看見于煙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跳下去，仿若邀功的在堆起來的小動物尸體上對著于煙蹦跶。

“喵喵喵~”的叫。

等她注意到于煙蒼白的面容的時候，就聽見于煙道“這些都是你做的？”

原身點點頭，“喵~”

于煙蒼白著面容，抿著唇，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看著原身的目光有些復雜“煤球…”

那時候，于煙同樣也察覺自己身體的不同，只是沒有危機，所以身體的力量也沒有發出來。

也沒有一個基本的認知。

而因為這件事，原身一直有一個認知，于煙不喜歡自己殺生，她會難過。

可…凌夜不會如此，垂下眼簾，遮住眼中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