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空間都是沉默的氣息，有的是彼此的呼吸聲。

凌夜看著陳心煞白的面容，還有她旁邊陳媛拿著手機的手顫抖著看視頻。

僵硬的轉過臉，看著旁邊的陳心不敢置信

凌夜也沒有出聲，只是起身從天臺上下來，邁著腳步來到陳心身前，“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陳心看著凌夜平靜的模樣，一瞬間像是什么都明白了，猙獰著面容“你是故意的！”

凌夜點頭又搖頭“我給過你機會了，兩次。但是你都沒有珍惜。”

聽著凌夜的話，陳心就響起來了，出辦公室凌夜說話的‘希望你不要后悔’，還有剛才‘說出事實’。

陳心想著想著就笑了，感覺所有人看著自己異樣目光，看著面前的凌夜，她伸出手就沖過去，想抓住她的脖子。

凌夜側身躲開，陳心就摔倒在地上，轉過臉仇視著凌夜！只是，看著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還有竊竊私語，陳心全身僵硬，不敢看他們的低下頭，腦海一片空白。

陳媛看著陳心狼狽的模樣，還是沒有忍住來到她身邊，想把她攙扶起來，對著凌夜咬牙道“這件事，是我們的錯。但是，你不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是心心差點毀容。”

凌夜歪著腦袋“照你這樣說，沒有受到傷害的我，害的陳心同學‘自食惡果’還是我的錯了？”

“你怎么這么無恥！”王琳琳站在凌夜身邊，看著說話的陳媛一臉怒火，“哦，這樣說，別人要弄死你，你沒死，卻害的別人受傷了，也是你的錯吧！你就應該…”

王琳琳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看著陳媛的目光并不友善。

陳媛也明白剛才自己的話不對，張口想說什么，對上眾人的目光愣住了，最終還是抿唇說不出話。

“趙余，陳心，陳媛，都來辦公室！”

路上，經過的眾人下意識的看向凌夜，只是在對方轉過臉看著自己的時候，不自覺的低下頭，不想和對方的目光交匯。

他們如何？釋然與否，道歉與否，凌夜都不在意。她要的…已經送給他們了，不是嗎？

相信很快就能收到她的禮物。

……

辦公室，班主任看著三個人，皺著的眉頭就沒有松開過。

最終落在凌夜身上“你昨天得到證據，為什么今天一開始不拿出來？”

凌夜看向班主任，“陳心同學不是說，她不想說出來的。那…我也不想的。我只是想要她真心實意的給我一個道歉。但是…”

后面的話，凌夜沒有說，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了。

班主任無奈又生氣，看向凌夜，最終又看向陳心，“記大過，星期一的升旗儀式不低于一千字的道歉詞。

另外，讓你家長來一趟。等你高考完之后…就開除學籍吧。或者現在就轉校吧。”不給陳心回答的機會，看向凌夜“你覺得怎么樣？”

凌夜點點頭“老師，我只是一個學生。”

班主任心口的郁氣上不去下不來。就很難受！你是學生…但是，一般的學生有你這樣的！

過了這么久，他要是還看不出凌夜是故意報復，他就可以重新投胎了。

“好了。都回去吧。”

班主任表示，原本就所剩不多的頭發，越發…清涼。

眾人出去之后，凌夜就看著在門口的王琳琳，看見自己出來上前道“沒事吧？”

凌夜搖頭“沒事。”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可嚇死我了！”王琳琳。

“我不是告訴你了，我真的只是外天臺看風景。”

“……下次別這樣了，我小心臟受不住。”

“好。”

兩人一句離開，出了校門，王琳琳和凌夜的方向相反，兩人揮手債見。

等公交車的時候，凌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