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完阿婆,又聽阿婆不疾不徐的講了一些關于她對于剪紙的見解和熱愛,天色也不晚了。阿婆是一個很獨立的人,雖然年歲已高,但是身體依舊很硬朗,平時干點什么都可以,也不喜歡過多的麻煩別人,所以有林提出要送她回去都被她笑著婉拒了。
最后是艾旭幫阿婆叫的一輛滴滴,確保阿婆安全的到達的家里兩人才安下心來。
兩個半老不小的男人難得的在大街上溜達著,就像剛剛開始創業還充滿朝氣一樣,并排在街道兩旁走著,不時相互輕笑一下,借阿婆聊著當下。
“艾旭,轉眼間咱倆認識也這么多年了。”
“沒錯啊有林,一晃過去,咱倆也不小了,哈哈。”
街邊的路燈不時在臉上一閃而過,這個點城市的堵車緩解了很多,但是鳴笛聲還是不時在耳邊響起。一些夜行族開始了他們的行動,夜晚的降臨仿佛點燃了他們的激情,添在了機車的發動機里,鳴出一次次發動機的嘶吼,勾引著其他年輕卻躁動不安的心。
有林沒有經歷過這樣肆無忌憚釋放躁動的清青春,他的青春太井井有條了。這也不失為一種遺憾。
有點事情你明明知道它無益于未來與生活,可是腦子里名為情感的那根筋卻偏偏告訴你那很誘人。雄性荷爾蒙和多巴胺都是潤滑劑,不摔破幾次頭顱,這種燥熱這輩子都難以消弭。
男人,都是這個樣子,有些東xc在骨子里,很難抹去。
聊了一會兒生活,艾旭開始給有林將阿婆的故事。
“這個阿婆其實并不是沒有子女,阿婆其實是有一個女兒的。只不過阿婆的女兒不在國內,而是在澳洲。”
有林好奇的問道“阿婆為什么不一起去澳洲呢?阿婆都這個年紀了,她女兒留她一人在國內放心嗎?”
艾旭聳聳肩——只有與有林獨處的時候才能看見他的這個動作,艾旭說這個動作會讓手下人覺得自己好說話。不過在面對有林的時候就沒有隱藏自己性情的意義了。
艾旭“這個我也不知道,也不好問啊,總不能讓人家阿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吧。不過我估計多半也是阿婆不想去國外,畢竟在中國待了大半輩子了,誰會想移居國外,肯定會不習慣。偶爾出國玩一玩倒是還行。”
有林認同他這個說法“相比之下我也更喜歡國內,就算一口英語講得再像外國人,終究不是屬于那里的。等到老了周游世界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艾旭卻又說起了阿婆“阿婆的女兒確實不是沒有這個經濟實力,我猜阿婆多半是不想去國外住。阿婆已經在福瑞學了兩年了,中間去過一趟澳洲,去了半年,是去幫她女兒帶孩子的。她回來以后就產生了把剪紙推廣到全世界的想法。”
有林沒有馬上接話,直覺告訴他阿婆去到澳洲的那半年一定有故事,因為阿婆并不是因為想要賺錢而創業。
思緒流轉,很快有林就決定好了第二天與阿婆溝通的內容。倒是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各自回家了,熟識已久,倒是沒那么多好說的了。
第二天有林再次見到了阿婆,阿婆依舊是那副精神抖擻的樣子,眼眉嘴角都噙著笑,或許這就是慈眉善目吧。
“阿婆,我能問您一些問題嗎?”
阿婆“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叫有林。我叫張援朝,以后你也別阿婆阿婆的叫了,叫我張阿姨就好了!有什么問題你問就好了!”
有林笑著點頭“好的張阿姨。我昨天聽艾旭說你去過澳洲,您能跟我講講關于去澳洲的這件事情嗎?”
張阿姨聽到澳洲這個詞,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但還是說道“我去澳洲,就是為了給我女兒帶帶孩子,也沒別的什么事情。說起來,當初最開始想要學英語,也是為了去澳洲,也是后來升起的傳播剪紙文化的念頭,就繼續學下去咯。”
“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