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鴉雀無聲。
那巨斧有將近百斤,而曹鑠輕松地將巨斧扔出,將盔甲武士的頭顱砍下,砸破別人家的墻壁。
這是何等的怪力!
井上尚彌和井上尚登目瞪口呆,這家伙,還是人嗎!
曹爍不理會眾人的驚詫,揮舞無盡之刃指向井上尚彌,“交出井上雄彥。”
他此行,便是為井上雄彥一人而來。
“休想!”井上尚彌咬牙切齒道。
如今他井上家年輕一代,便只有井上雄彥一人,若是交出井上雄彥,他們井上家就相當絕后了。
他們怎么可能交出井上雄彥!
“看來只能來硬的啊,這樣就沒辦法了。”曹爍揮手。
一行行士兵準備排布完畢。
井上尚彌和井上尚登不知道曹爍想要做什么,他們看著那些士兵拿著像竹子般的東西對著他們。
“發射!”曹爍一聲令下,士兵們集體開槍。
槍聲不絕于耳。
井上尚彌看著身邊的人不斷倒下,瞳孔猛地放大,他瞬間放出袖口的白鳥式神,想要乘上白鳥式神逃跑。
卻只聽嘭地一聲在耳邊炸開,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只見胸口血肉模糊。
井上尚彌直接摔了下去,而他的白鳥式神也被一槍打爆,化作漫天飛舞的紙片。
井上尚登看到井上尚彌中槍摔下去,眥目欲裂,“大哥!!!”
“我跟你們拼了!!!”
井上尚登瘋了神志,直接揮舞拳頭想要和曹爍拼命。
只聽嘭地一聲,他的腦袋直接被霰彈qiang擊中,直接炸開了花。
井上尚彌和井上尚登死亡。
萬人的軍隊被曹爍的飛虎隊打得落花流水,丟兵棄甲而逃。
井上家大廳之中,井上雄彥聽到外面不斷的砰砰砰的響聲,想起在狗奴國見識過的那霰彈qiang的威力,頓時心驚肉跳。
他總覺得呆在大廳之中很不安全,于是他朝老祖井上佑貴的地下室摸去。
地下室之中燈火通明,井上雄彥順著螺旋樓梯一路往下。
越下越深,直至下到最底層,出現一扇石門。
井上雄彥扭動石門旁的油燈,石門發出“咔咔咔”地聲響,往上升起。
里面的景象頓時展露他的眼前。
只見石室最里面的一張床上盤坐著一披頭散發之人,這人的模樣被散發遮住,看不清面容。
里面那人聽見門口的響動,朝門口看來,“你是誰?”
“老祖,我是您的曾孫,也是現任井上家家主,井上雄彥。”
“你確實有我血脈的氣息。”那披頭散發之人點點頭,“找我何事?”
“老祖,我們井上家大難臨頭!還望老祖相助!”
“井上尚彌他們呢?”
“我爺爺他們已經去迎戰,卻遲遲不見消息,所以我才來求見老祖的。”
這時,井上佑貴忽然沉默了下,“他們,死了。”
“死了!!?”井上雄彥臉上頓時彌漫上恐懼!
爺爺他們這么厲害,居然也不是那曹爍的對手!!?
“究竟是怎么回事,將詳情告知我。”
井上雄彥如實相告。
井上佑貴沉默半響,然后嘆息一聲,“我本以為從本家出來,我們這一支能夠躲過滅絕的命運,沒想到,上天要還是不放過我們這一脈啊。”
井上雄彥不明所以地看向井上佑貴。
井上佑貴緩緩朝井上雄彥解釋。
當年井上佑貴使用禁忌的術法,導致天要滅絕他這一支脈,所以他為了避免滅絕的命運,從末盧國逃到了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