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織姬一步一步地朝井上敏樹兩人走去。
他們兩人正在專心修建著,根本無瑕理會外界之事,以至于井上織姬走到他們兩人身后,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好玩嗎?”井上織姬的聲音低沉,如同從九淵之下傳來。
井上炎熊下意識回道,“什么好不好玩,我們是在為了工資認(rèn)真工作!”
然而下一刻,不論是井上炎熊和井上敏樹都意識到不對勁,他們手中驅(qū)使的式神停下了工作,兩人僵硬地轉(zhuǎn)過頭去,面色難看。
他們一眼便看到了言笑晏晏的井上織姬。
那一天,井上敏樹和井上炎熊都回憶起了曾經(jīng)被井上織姬支配的畫面,兩人噗通一下,直接麻利地土下座,腦袋貼在地上。
“我錯了!”
兩人齊齊地大喊道。
雖然他們并不覺得有錯,但是,他們已經(jīng)形成了,見到井上織姬就認(rèn)錯的習(xí)慣。
不過有沒有錯,提前認(rèn)錯,若是真的做錯也會量刑。
“你們,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嗎?”井上織姬卻不肯放過他們。
趴在地上的井上敏樹和井上炎熊偷偷眼神交流了一下,互相看到了眼中的迷茫,他們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他們每天可都在努力而勤勞的賺錢,沒有虛度光陰。
他們,可是光榮的打工人!
最終,還是熊莽著頭皮先上,“織姬姐,我們自從來到彌奴國,可是每天都有辛苦的工作,不信你問敏樹。”
井上織姬額頭冒出一根青筋。
這頭熊究竟在說什么鬼話。
“沒錯啊,織姬姐,你不知道,剛開始我們工作的時候,每天都會累得暈厥過去,不過現(xiàn)在,我們可不會再暈過去。”井上敏樹顯得略微自豪。
井上織姬的額頭再爆多一條青筋,連敏樹也在說莫名其妙的話,這兩人,莫非是中邪了不成?
“你們!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在做什么!”井上織姬深深地吸了口氣,要忍住,他們還小,還不懂事。
井上敏樹和井上炎熊一臉迷茫,最終還是莽撞的熊先開了口。
“織姬姐,我敢保證我們每天都有在努力的工作...”
“啪!”
井上織姬腳下的磚塊裂開了一條縫隙,“你們兩個,究竟是在這里做什么!家主的任務(wù)呢!你們有沒有執(zhí)行!”
什么鬼的努力工作。
井上家讓他們在工地干活嗎?
而且還是用式神干活!
這兩個人到底在想什么!
“家主的任務(wù)...”井上敏樹和井上炎熊互相對視一眼,兩人露出苦笑之色,根本打不過啊,怎么打。
對方根本就是完虐他們。
不是他們太弱,而是曹鑠太恐怖。
他們根本就不是曹鑠的對手。
井上敏樹抬起頭,認(rèn)真的對井上織姬道:“織姬姐,若是你說殺死曹鑠的那個任務(wù),我勸你放棄,曹鑠的強(qiáng)大,不是你能想象的。”
井上炎熊附和道:“對啊,織姬姐,你不知道那家伙有多變態(tài),那家伙根本就不是人啊。”
井上織姬腳底下的磚塊徹底碎裂,化為粉末。
“我們井上家的驕傲,莫非你們兩個已經(jīng)忘記了!”
“我們乃是井上家之人,我們的骨子之中刻著驕傲兩字,我們的骨子之中從來不會有認(rèn)輸這兩字!”
“我命令你們,即刻返回井上家本家,接受家主的懲罰,不得有誤!”
井上炎熊張了張口,眼角的余光瞥到何典韋站在一起的曹鑠,只見這兩人正在朝這邊看來。
忽然,他不知道哪里來的叛逆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