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過我?”曹鑠被井上俊彥整笑了。
而曹鑠的武將都是一臉同情的看著井上俊彥,這家伙都成了階下囚了,還在說這種話,是傻吧。
說這種話,不是欠揍嗎?
曹鑠看向他的武將們,“你們誰來?”
典韋躍躍欲試。
一陣噼里啪啦。
典韋渾身舒爽的離開,而井上俊彥已經(jīng)變得鼻青臉腫。
井上俊彥現(xiàn)在看起來尤為可憐,雙眼之中滿含淚水,又鼻青臉腫著,且現(xiàn)在別說瞪曹鑠了,連抬頭看曹鑠都不敢。
他生怕暴露自己目光之中的怨恨,又被曹鑠毒打一頓。
顯然是接受了社會的毒打之后,變得聰明了一些。
而另外一邊的井上正大在看見井上俊彥的悲慘下場之后,顯然聰明的很,同井上俊彥一般,低著頭。
井上敏樹和井上炎熊看得躍躍欲試,他們之前一直和井上俊彥兩人不對付,如今他們兩人被曹鑠抓了,他們頓時想要將以前的新仇舊恨一起報復了。
但是礙于曹鑠還在這里,所以沒有動。
忽然,井上敏樹想到了一件事情,他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姐夫,織姬姐是因為他們的緣故而被關(guān)的禁閉。”
曹鑠聽到井上敏樹的稱呼,露出孺子可教的笑容,而被綁在地上的井上俊彥兩人則是神情驚愕。
什么鬼的姐夫?這家伙是井上織姬的男人?!
就在井上俊彥兩人驚愕之中,曹鑠朝他們露出魔鬼般的笑容,“原來是你們害得我老婆關(guān)禁閉。”
井上正大攥緊了拳頭,“你若是真敢對我怎么樣,你信不信我殺了井上織姬!”
井上正大想要憑借井上織姬來要挾曹鑠,他打著小聰明,認為這人既然是井上織姬的丈夫,那么為了井上織姬的安全,不會對他們怎么樣。
“哦?”曹鑠眼睛瞇了起來,“若是我真對你怎么樣,你要殺了我老婆?”
曹鑠的語氣有些森寒,而井上正大見到曹鑠沒有動作將他們怎么樣,自以為抓住了曹鑠的把柄。
井上正大肥胖圓臉上的小眼睛轉(zhuǎn)動著,“沒錯,若是你敢對我們怎么樣,我就殺了井上織姬...唔!!!”
回答井上正大的是一只腳。
曹鑠踩著井上正大的臉,蹂躪著。
“你還敢對我老婆怎么樣,你現(xiàn)在都這樣了,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對我說這樣的話?”
井上正大臉被踩著,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能唔唔唔地,想要說話,完全說不清楚。
稍微解恨了些,曹鑠松開腳,朝士兵道:“將這兩個家伙吊起來暴曬!”
士兵領(lǐng)命,將井上俊彥兩人抬出去,如同抬豬一般,雙手雙腳被綁在一起,用一根竹竿從中間穿過。
井上敏樹搖頭道:“是蠢呢,還是蠢呢?”
然后井上敏樹和井上炎熊一起跟著出去,欣賞井上俊彥和井上正大如同豬一樣被吊起來曬的蠢樣。
曹鑠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吩咐武將們,讓士兵們現(xiàn)在睡覺,夜晚準備突襲!
居然敢囚禁他老婆?
真當他曹鑠是擺設(shè)?
月隱入烏云之中,蟋蟀不斷的叫著。
城墻之上的士兵靠在上面昏昏欲睡。
曹鑠帶著各武將和士兵,直接用鐵爪勾繩索偷偷摸摸地攀上了城墻之上,并且解決了上面的士兵。
三千多人,緩緩蕩蕩,一路朝井上家而去。
當曹鑠進入井上家的那刻,井上家后山的鳥居之中,那兩個戴著狐貍面具的女孩從柱子中走了出來。
她們兩人互相對視一眼。
左邊那位一直不曾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