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鐵鉤是空中滑道上用來倒掛液體的,不知道為什么好巧不巧的突然落下,并穿破了婦女的嘴唇,讓她的罵聲瞬間轉為哭聲,顫抖的扶住鐵鉤,減輕下墜帶來的疼痛,嗚嗚的哭著,按下了床頭的報警系統尋求幫助。看吧!報應了吧!如果你再繼續,估計上面掉下來一塊石頭,砸死你們,那可就沒地方講理了,所以畜牲不要激動的好,張狂一邊把脈,一邊教訓道。
眼前的一幕看的石靜雯斗傻眼了,他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就連不怎么多言的那兩位老人,都轉頭關注起來這邊。
那對母子也眼露驚悚的不敢多言,誰知道會不會再出什么不可思議都事?畢竟年輕人是狗仗人勢,可以在母親面前耍威風,現在母親嘴巴都被勾住,鮮血直流,他還能怎么樣?
嗯!你這是中毒了,沒什么大事!
呃!
中毒?
聽著張狂的診斷,柳惠不禁更加疑惑了,他這前一刻還在吵架,后一刻便有了診斷?說出去還真沒有信服力,畢竟太不認真了,你要是做個化驗或者透視什么的,也讓人放心,可這簡單的所謂把脈之后就說自己中毒?是不是有些太兒戲了。
對!
張狂真的不想給這些疑心重的人解釋什么,不過這是人之常情,他多少可以理解,所以失去了以往的風度,沒有太過禮貌的回了一句。
他張狂是什么人?那可是天地間唯一的主宰,別看他實際年齡不大,就憑這一身的本事也無需對別人阿諛奉承,他高興了可以稱呼你一聲叔叔、阿姨、老先生等等,但若沒心情,就是是九天神衹也要靠邊站。
此時通知院長柯中天的孫鈺穎也走了回來,雖然看見那可憐的女人,但卻無動于衷,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張!張狂?
我媽?中了什么毒?為什么我…我們一…家都吃同樣的食物,只有……只有……她中了毒?
對張狂發出質疑,石靜雯也不好意思,感覺既然請人家幫忙,就不應該懷疑,但簡單的推理讓她都動搖了,所以戰戰兢兢的小聲詢問一句,表情很是復雜,懦弱中帶有矜持,忐忑中帶有疑惑,顯得局促不安,但又堅持了自己的想法。
同時柳惠也不解的看著張狂,雖然之前自己有不信張狂的隨意結論,但女兒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但也想聽聽對方的解釋,所以靜靜等待。
你不是食物中毒!而是接觸過一塊黑色晶體,型如碳,很輕,但卻堅硬無比,對也不對?張狂看向柳惠直接詢問道。
呃!
柳惠呆滯思考當中,回想著與張狂所言有關都事實。
與此同時,病房內走進一名護士,端著一小盒醫用用品,看看滿嘴是血的婦女驚訝的有些慌張。
??!
你這是怎么弄的?護士看著嘴唇被勾住的婦女驚呼后問了一聲。
嗚嗚嗚!
疼得直冒冷汗的中年婦女,比比劃劃的解釋著,口齒已經不清楚,示意快點幫她拿掉。
快?快叫醫生!然后報警,是那個人把我媽弄成這樣的,他就是殺人兇手。
呃!看著年輕人那激動的態度,護士心里一振鄙夷,心說,要報警你不會嗎?至于那女人的傷?一看就是個意外,哪里有什么殺人兇手?真是不知所謂。
要是有人死了我會看不見?對于這樣神經無禮的病人,她也是早就厭煩的,只是作為一名醫護人員無法表達自己的意圖。
但卻裝作急迫的點頭,告訴他們稍等,自己出去找醫生,她只是護士,處理不了這樣的問題,表情甚顯無奈。
就在這時,呼啦啦的進來一群白衣天使,在一位面白無須的中年文士模樣中年人帶領下,快步進入。
此人正是榮城第一醫院的院長“柯中天,張狂對他有點印象,但卻沒有起身歡迎,而是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