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爭奪不下,二女又很是默契的一同努力,把身體緊緊的包裹在被子當中,既然只有一條,那只能一起是用了。
咚咚咚!咚咚咚!
里面的人聽著,我是榮城清順區派出所的民警,基于昨天你們毆打外國投資商人“吉米”事件,進行調查請配合!
阿!
聽見外面的催促,二女終于清醒,并且著急了,警察在門口!怎么辦?怎么辦?
啊!
張、張、張狂?
尖叫聲真是此起彼伏。
張狂看到這里,已經是有些心猿意馬了,兩個笨女人還真是可愛,竟然一驚一乍的露出那么多稀有畫面,這可讓他大飽眼福。
雖然想要看到這些春光,張狂可以透視,但總感覺不道德,這下好了,如愿以償了,只是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此起彼伏,讓他有些吃不消。
聽見石靜雯結結巴巴的言語,張狂知道裝不下去了,他假裝伸了個懶腰,下床走向衛生間,動作顯得平靜而優雅,只是雙腿之間支起的那個小帳篷,出賣了他純潔的心靈。
阿!
本就呆滯的孫鈺穎,再聽到石靜雯說出張狂后,本想質問一下原因,但看見張狂那威風的姿態時,直接明白了,羞愧的拉起被子就要蓋住頭部,她沒臉見人了。
只是孫鈺穎忘了,現在可不是她一人,石靜雯同樣的發現了,動作竟然一致的整齊劃一,把被子舉過頭頂。
突然雙腿之間傳來一陣涼意,二人低頭一看又是一聲尖叫,齊刷刷的放下被子,臉色一個一個賽一個的紅,羞愧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竟然~竟然連~連內褲都沒穿?
哎呀!
不要大驚小怪的了,什么我沒看見?趕緊穿上衣服吧!我已經給你們清洗過了。
說著張狂甩過來一堆衣服,正是二女之前傳的服飾,此時還殘留著一絲溫度,但卻明顯的有洗過的痕跡。
其實張狂進入衛生間后,二女的衣服還沒有干,為了不影響時間,張狂一揮手,以靈力強行蒸發衣服內的水份后才拿出來的。
流氓?
狂~狂哥!
你轉過去!
一聲氣憤與一聲忐忑的聲音發出,結果卻是不一樣的,只是聽得出稱呼自己流氓的孫鈺穎有些憤怒、稱呼自己狂哥的石靜文有些忐忑,但更加親切,張狂微微一笑轉過身去。
突然。
孫鈺穎反應過來,石靜雯竟然直接叫狂哥,自己叫流氓,好像自己做錯了什么?是不是稱呼錯了?怎么有點后悔都情緒?
后悔自己沒有向石靜雯一樣大膽的孫鈺穎,竟然暗自埋怨自己為什么輸給看起來懦弱的石靜雯,她都能做到稱呼狂哥?自己為什么那么笨?
哼!既然什么都看見了,轉不轉過去也沒什么了!本小姐既然已經是你的人,那以后我也和靜雯一樣,稱呼你為狂哥,但是不要辜負我們,知道嗎?
電閃之間,孫鈺穎竟然放開了戒備,直接大方的站了起來,露出自己的身體,那雪白的肌膚,觸碰到冰冷的空氣讓她有些微微顫抖,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當著男人的面穿衣服,很是拘束,雖然言語大方。
看著如此大膽的孫鈺穎,石靜雯羞紅著臉,但卻大方的同樣開始穿起衣服。
在她心里,還是很保守的,所以既然有了事實,那就會從一而終,改變稱呼只是第一步。
只是此情此景有些別扭,沒聽說誰家有二女侍一夫的,這以后怎么相處?雖然對張狂不了解,但以后可以慢慢來,她不會再想著離開張狂。
呃!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自己好像什么也沒干啊?看來倆人還真有意思?是不是后補?
張狂心里狂跳,轉過身,直接正視起來,他不想用神識觀察了,這親眼所見才是最真實的雙目放出灼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