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辰梟正在時惜信號消失的地方查痕跡,忽然,心臟驟疼。
“惜惜……”
帝酒:“主子,還是沒有時小姐的痕跡。所有路口的監控視頻都沒有出現時小姐所坐的那輛出租車的身影。”
帝酒見帝辰梟捂著心口單膝跪在地上,“主子,你……”
帝辰梟沙啞著說:“惜惜出事了,我感受到,感受到……她很疼。”
“主子,時小姐一定會沒事的。”
帝辰梟站起來,“派出所有的暗衛,不惜一切代價盡快找到惜惜。”
“是。”
惜園的暗衛全部出動,帝爾、帝釋、帝文、帝武和帝醒都出去找人。
帝釋自責道:“對不起,主子,我不該提前離開小惜身邊的。”
帝辰梟冰冷的眼神看向帝釋,“若是惜惜有……我會殺了你。”
他還是不敢說出惜惜有三長兩短,他自欺欺人也好,自我安慰也罷。
帝釋:“到時候不用您動手,我也會解決解決自己。”
“還不去查。”
“是。”
**
荊棘叢中,有一個眼神漆黑,臉頰紅腫,穿著長款羽絨服的女生,在拼命的逃跑。
確定不會有人追來,她才停下來歇歇。
逃跑的女生就是時惜,她逃出來了。
當花小蝶拿針扎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忽然爆發出一種力量,掙開了繩子。
針扎入花小蝶的身體,沒扎到她。
守在門口的六人聽見花小蝶的慘叫聲,闖進來時候,時惜拿出口袋里的迷藥,噴在空氣中,六人瞬間倒地。
她才得以逃出來,但是,她也吸入了一點迷藥,有點頭昏。
這是一座山,她也不知道這是哪里,也不知道該怎么走,只能漫無目的的向前走。
好濃的血腥味——
時惜順著血腥味走,有一個昏迷的人。
時惜站在不遠處,停止不前。
“我要不要過去?我現在自身難保,也救不了他。還是不救了。”
沒走兩步,她嘆口氣:“算了,人美心善的我,不能見死不救啊。而且我和他也算是難兄難弟,救了他,說不定他能帶我走出去。”
時惜決定好要救人之后,就跑到男子身邊。
男子帶著面具,是白閻狼。
“白白。”他怎么受這么重的傷。
他的左小腿肚子、右胳膊、肩膀處都留著血。
時惜摸摸白閻狼的口袋,里面果然有藥片。
有止血藥和止疼藥,還有一把小匕首和一把手槍,藥都有用。
“沒有水,白白怎么咽下去啊!”
時惜把藥片放進藥瓶里,她記得今天好像有雪。
女孩脫掉羽絨服,脫掉毛衣,脫掉保暖內衣,最后脫掉秋衣,只剩下一件內衣穿在身上,凍得直哆嗦,她趕緊套上保暖內衣、毛衣、羽絨服。
她的秋衣是純棉的,可以當繃帶給白白包扎傷口。
女孩用匕首把秋衣割成一條一條的。
她皺著眉,“這些……都是槍傷,你和我一樣經歷了一場生死攸關的逃命旅程。”
包扎好后,還剩下很多粉布條,時惜全部裝在口袋里,等以后用。
她先去找能躲雪的地方,不然他們會凍死在山里的。
穿書成大佬的心尖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