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爾低頭看著自己腿,他最近幾天被大家問斷腿的原因,問的煩死了。
每個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后,都先是震驚,然后是嘲笑。
他已經習慣了。
白閻狼抬頭看了眼時惜,原來帝辰梟的肋骨是時惜打斷的,他怎么這么開心呢!
是不是有些幸災樂禍!
帝辰梟緊抿著嘴,冰冷的看著白閻狼,“想笑就笑,別憋死了!”
“能看到你的笑話,我笑死也值得。”白閻狼在時惜面前還是壓制住了嘲笑。
“好啦好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們也別嘲笑他們,不然,我打你們哦!”時惜揚起緊攥的小拳頭,威脅道。
白閻狼:“不笑。”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不知不覺,這場生日宴已經到了凌晨兩點,一向不熬夜的時惜,實在是招架不住,先退出歡樂場,上樓睡覺。
大家也玩夠了,瘋夠了,樂夠了,自然也就離開了。
帝文安排了暗衛送時惜的朋友回家,至于白閻狼,白簡沒喝酒,她可以開車回去。
大家都離開后,帝文安排人來打掃凌亂的客廳,自從他跟在帝辰梟身邊,他就沒見過這么凌亂的惜園。
帝醒去掉眼鏡,揉揉滿是困意的眼睛,“一起回去?”
帝文:“好。”
惜園的傭人都是從暗衛里挑選出來,不用帝文監督,他們也會將客廳打掃的干干凈凈。
帝文、帝武、帝酒、帝釋、帝爾、帝啟、帝戮、帝醒一行人往住處去。
帝武:“兩年后的今天,時惜很有可能正式成為我們的主母。”
以帝辰梟的性子,等時惜二十歲生日,一定會拉著時惜去民政局,結婚。
帝醒推推眼鏡,“同意。還有兩年,很快。”
帝文:“主子和時小姐的事情,我們不便多說。帝詣若是來了,估計還不能結束呢!”
帝詣和帝傘不像他們八個,可以時常聚在一起,那兩個人,一直待在鯨落島和國外,很少和他們相聚。
帝酒:“自從時惜來到主子身邊,惜園,熱鬧了很多。”
帝爾:“那個蠢丫頭,在惜園里做的蠢事倒是不少。”
帝武:“人家蠢丫頭都能將你的腿打斷!”
他知道時惜的所有身份,當然不會覺得帝爾被時惜打傷很丟人,他就是想看看帝爾變臉的表情。
帝爾:“……”
被時惜打斷腿這件事,還過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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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惜先去洗澡,洗過澡就在床上滾來滾去,她洗過澡后,一點睡意也沒有。
滾來滾去,滾來滾去,時昊和她說,家里已經有警察上門調查小孟的死因,這次調查案件的是秦雨。
小孟的死因和花茹一樣,都是在頭部找到了細小的針孔。
花茹和小孟之間沒有任何關聯,她們共同認識的人也就只有她。
到底是誰在暗中做這一切,陷害她,對那人又有什么好處?
帝辰梟走出浴室就看到時惜又裹成蛹,“想什么呢?還能出來嗎?”
時惜回過神,滾了幾圈,從被子里出來,她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
他低笑,惜惜滾出經驗來了,“你收了很多禮物,但我的禮物你還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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