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辰梟自然是愿意在時家住。
然后,眾人浩浩蕩蕩的回到時家。
時惜一手挽著時昊的胳膊,一手挽著覓柔的胳膊,眸中充滿委屈。
“大哥,我懷疑我和辰爺?shù)纳矸蓊嵉沽恕K攀悄锛胰耍沂腔卣赡改锛业呐觥!?
覓柔補刀,“請把懷疑二字去掉。”
“滾!”
時昊和十三走在后面,但不是最后面,走在人群最后面的是帝酒。
時母和帝辰梟走在最前面,時父緊跟其后,接著是時惜、時昊和覓柔,接下來是時晗和十三,最后是帝酒。
時晗感覺外面天氣的很冷,但身邊的女人又穿的單薄,就將外套脫掉,披在十三身上。
“我是男子漢,有火力。你一個小丫頭要注意保暖,千萬別受涼了。”
十三沒看時晗一眼,將外套扔給時晗,“我不冷。”
他又將外套披在十三身上,并且,雙手緊緊按住還想將外套拿掉的十三的的肩膀上。
“不冷也得披著!”
他還沒見過這么冷冰冰的女人!
不對,有一個,在小惜的生日宴上,白簡身上的冷氣可以與十三相媲美。
十三稍微扭頭看向時晗,反手將時晗的右手扭到背后。
時晗的表情有些扭曲,“疼疼疼,你輕點,你就算將我的手扭斷,你也得披著我的外套。”
十三見他痛苦的表情,手上的力氣,不由得減輕不少。
須臾,她松開時晗的手。
冰冷的眸底出現(xiàn)一樣的情緒,她這次沒在將外套拿掉,而是面無表情的跟在時惜身后。
時晗揉揉疼痛的手腕,但看到十三披著他的外套,他的痛覺好像被屏蔽了,感受不到手腕處的疼。
他又笑嘻嘻的跑到十三身邊,不停的與她說話。
有時,十三只回一個簡單的字,他也可以說很久。
路上早已披上一層薄薄的雪,踩在腳底,會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很快,眾人進入時家,各自回房洗澡。
時惜洗過熱水澡,開始做試卷。
還有一個星期就要考試了,這次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讓各科成績都是零分,說出去太丟人了!
時間在時惜認真地做試卷中流逝。
等時惜做完兩套試卷,已經(jīng)快到一點了。
她打了個哈欠,眼里流下生理鹽水。
“我早上起來,一定會盯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知道會有黑眼圈,你還睡這么晚。”
時惜的視線在屋內(nèi)掃視一圈,沒看到人!
瞬間,她的背后發(fā)涼。
“誰……出來……”
窗外傳來敲窗戶的聲音,“是我,惜惜,將窗戶打開。”
時惜拉開窗簾,果然,帝辰梟在窗外站在。
她打開窗戶,帝辰梟進入房間。
覓柔睡眼朦朧的站在窗邊,自言自語道:“肋骨斷了還不老實,看來……小惜下手不重。”
屋外還飄著雪花,帝辰梟的頭發(fā)上有厚厚的一層雪,看樣子,他在外面站的時間不短。
“你怎么不從正門進來,我又沒鎖門。”
帝辰梟拿毛巾將頭上的雪弄掉,“媽第一次邀請我在家里住,要是被她知道我爬你的床,那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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