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惜一聽帝辰梟頭暈,急忙繞過三人,跑到帝辰梟身邊,扶著他。
“你們三個先讓開,別擋道。辰爺,慢點……坐下……”
帝武又扶額,他就知道會這樣。
別說時惜沒有害主子的心,就算有害主子之心,主子都不用時惜動手,主子自己都會解決自己。
因為主子怕時惜手上染上不干凈的東西。
帝辰梟終于碰到時惜了!
屋內由寒冬臘月刺骨的寒冷轉為春日陽光照射在身上的溫暖。
覓柔無奈的茸茸肩膀,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看著兩人的表演。
能在時惜昏迷期間一直守著時惜的人,怎么會相信這些所謂的證據。
時惜想到她一直給帝辰梟喂的湯里,都放有谷草,她有些心虛的想松開扶著帝辰梟手臂的手。
不過,這次帝辰梟卻沒讓時惜離開他的身邊。
“他們惹你生氣,我會為你出氣,你有什么不滿可以說出來,別讓我猜,好嗎?”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是睡眠時間太長,沒有喝水造成的。
時惜搖搖頭,“我沒生氣。我就是……就是有些不知所措。”
“谷草和迷藥又不是你放在湯里,他們冤枉你,還攔著你不讓進屋,就憑這兩點,他們就該受罰。”
惜惜都叫他辰爺了,她肯定生氣了!
只要時惜叫帝辰梟為辰爺,他就緊張、無措。
她驚愕的睜大雙眼,眸中充滿星光。
“你……你……你……”
她被帝酒帶成結巴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真的不懷疑是我故意將谷草和迷藥放進湯,喂你喝?”
“不是你!”
三個字,堅定而又自信。
也在時惜心中留下永久的信任。
帝辰梟只是聽帝武說明事情的經過,沒有問時惜一句,就相信不是她做的。
時惜喜笑顏開,坐在帝辰梟身邊。
帝辰梟再次將目光施舍給暗衛首領。
“帝爾、帝戮、帝文、帝啟、帝酒,去刑房待半個月,再有下次……”
帝辰梟的話沒說完,但五人在帝辰梟的眼底看到殺氣,再有下次,他們將會消失。
“是。”
五人對帝辰梟的決定不會有任何質疑和猶豫!
在刑房待半個月,可不是在里面舒服的待半個月。
五人都有各自的崗位,有各自負責的事情,帝辰梟一下子將五人全部送進刑房,他們所負責的事情就要交由其他人負責,這也是在削弱五人的勢力。
“等一下。”
一聲充滿靈氣、又帶著稚嫩的聲音叫住往外走的五人的腳步。
時惜摟著帝辰梟的胳膊搖來搖去,“辰爺,他們五個都是關心你!帝爾的腿才好,不能讓他進刑房;
帝酒還要負責當我的司機,沒有他接送我,我怎么在時家和惜園兩地來回待;
帝文要負責惜園的飲食安全,你吃到有害的食物不要緊,但我這么瘦弱的身體,若是吃到不健康的食材,那可不是小問題;
帝戮和帝啟,他們兩人更不能進刑房,他們要是進去待半個月,誰幫你處理文件,處理公司的大小事情,你就不能陪著我了!”
帝辰梟:“會有其他人代替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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