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陽光明媚,光芒四射,照耀著大地。
喚醒了沉睡中的時惜。
昨晚,她心事重重,睡得晚。
而且,拘留所里的夜,好冷!
美好的一天,從早晨開始。
時惜開始了她為期十天的等待。
她的眼睛一直盯著門口,等著帝辰梟的出現。
太陽公公結束這一半球的工作,轉向另一半球工作。
時惜還是沒有等來帝辰梟。
第二天。
依舊如此。
帝釋來看時惜,打趣道:“明天,四模考試,你的成績又會是零分了。”
時惜無所謂的聳聳肩,笑著說:“我與零分有緣,與考試無緣。”
從上高三開始,她不是在請假,就是在請假的路上。
有時候,還逃課。
她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學生。
帝釋在拘留所一直陪著時惜,直到晚上才離開。
有人說話,有人陪伴,時間并不是很難熬。
夜涼如水。
今日帝釋帶了厚厚的被子還有墊背,比昨夜暖和。
時惜靜靜的抱著膝蓋,蜷縮在墻角,回憶與帝辰梟的點點滴滴。
帝辰梟是不是斷網了,她大人不記小人過,可以原諒他斷網。
第三天。
帝釋沒來看時惜。
時惜臉色蒼白,一連十幾天,她都沒好好吃飯。
在家里,有時昊看著時惜,讓她吃,想辦法給她做好吃的,讓她多吃點。
在拘留所里,可沒有美食給時惜吃。
兩天的時間,肉乎乎的臉變樣了。
時惜眼神黯淡,今日又是失望的一天。
不怕,還有七天呢!
今日的帝辰梟,網絡還沒連上,不知道她在拘留所。
**
X國。
潔白的病床上,躺著一位身上病人,病人的額頭包著白色的紗布。
帝傘、帝酒全部擔憂的望著帝武。
帝武嘆口氣,緊張的心終于放松下來,“主子已經脫離危險,沒什么大礙。”
轉身看著站在病房旁的重恩,“重先生,主子已經知道你和時家的合作,希望您能三思。”
重恩怔怔的出神,眼神模糊,“合同還沒簽。我會等他好起來,在報復時家。”
“那就好。”
只要主子清醒,時家和重家就絕不會鬧起來。
“重先生,主子的傷勢較重,一時半會醒不了,要不,您先回去休息,等主子醒了,您在過來?”
重恩微微頷首,離開了病房。
帝武摸摸額頭虛假的冷汗,跟重先生說話,真是太受罪了。
“我們有事出去談,別吵到主子。”
帝傘、帝酒、帝武三人坐在走廊的座椅上。
帝傘:“害主子受槍傷的幕后之人是時德昌。”
帝酒:“確定嗎?”
“調查結果是這樣,不過,不排除有人嫁禍給時德昌。”
重恩突然改變計劃,想在三月中旬就跟時家合作,帝辰梟接到消息后,慌忙趕到X國,想親自跟重恩坦白一切。
只是,他才跟重恩見面,還沒來得及說兩句話,就有人想殺重恩,帝辰梟為了保護重恩,沒躲過子彈,好在只是額頭擦破了點皮。
在所有人都慶幸帝辰梟沒事時,他昏迷了。
這一昏迷就是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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