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惜諂笑,“我不說了,不說了,孔叔別氣哈!”
重恩護在時惜面前,“阿疆,你不要嚇到小惜。”
她搗搗重恩的胳膊,“我膽子很大,不會被嚇到。”
“也是,從小你就是一個搗蛋鬼,經(jīng)常跟你孔叔叔開玩笑。”
時惜沒有以前的記憶,只能尷尬的笑笑,“嘿嘿……”
看來,她必須要找回重惜的記憶才行,不然,總跟不上老爸的思路。
重恩也覺得說的有些問題,補充道:“有沒有記憶,你都是我的女兒,剛才老爸沒考慮你的感受,你別怪我,我以后會改。”
“沒事,我以前夢到過你,說不定,以后我多睡睡,就能夢到以前的記憶。”
“你這孩子,哪有這么簡單就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你也別勉強,我已經(jīng)適應(yīng)你現(xiàn)在的性格,其實,你的性格并沒有太的改變。”
重惜有點任性,時惜愛耍小脾氣。
現(xiàn)實中的時惜雖胎穿為書中的重惜、書中的時惜,性格還是有點點區(qū)別。
但差別不大!
不然對著一個性格完全相反的人,即使臉很相似,也會讓人心里有些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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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時爺爺?shù)膯适乱呀?jīng)辦完,重雙和假時惜的喪事也一并辦了。
時惜臉上的傷口也好的差不多,已經(jīng)結(jié)疤,有點淡淡的傷痕。
白閻狼也回到A國,白簡繼續(xù)默默的守護著他。
時爺爺臨死之前露出微笑,好似心愿已了。
今夜,時惜并沒回惜園,而是待在時家。
帝辰梟也留在時家,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等著時父、時母講時爺爺以前的事情。
時昊和時昊在醫(yī)院照顧各自的心上人。
時父輕輕地嘆口氣,時爺爺畢竟是他父親,即使時爺爺做錯了事情,對于時爺爺?shù)碾x世,他還是有些傷懷。
“還記得,小時候,我經(jīng)常見不到你爺爺,從小就是你奶奶帶著我長大,后來,你奶奶得病去世,你爺爺才回家一趟,處理完你奶奶的后世,他消沉了一個月,就到外面去了。”
時惜抱著靠枕,手支著下巴,問:“爺爺喜歡奶奶嗎?”
時父皺著眉頭,不確定的回答:“應(yīng)該喜歡吧!我也不知道,他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只是后來,你爺爺沉迷于實驗,將家庭、你奶奶全都拋到腦后,我想,在你爺爺心中,實驗遠比我們這些親人重要。”
“青梅竹馬?那,爺爺和奶奶的感情應(yīng)該很深厚。”
“不知道,你奶奶很少在我面前提起他們的事。有時候半夜醒來,我都能聽到你奶奶偷偷哭泣的聲音,她肯定很想你爺爺能夠在她身邊,陪著她。”
時母也唉聲嘆氣,“一個人帶著孩子確實不容易,爸長時間不回家陪陪她,她傷心,也是應(yīng)該的。”
時父:“默默,你辛苦了!我都后悔當初讓你生三個孩子,我們當初只要小惜一個孩子就好了!”
“生都生出來,也都長這么大了,我們又不能將那兩個臭小子打死。”
“也對哦!”
時惜:“……”
帝辰梟:“……”
時母:“小惜,我和你爸明天去看重先生,之后,我們就去國外旅游,放松放松心情,你要聽小辰的話,別欺負小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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