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的高樓大廈,擋住了紅艷的晚霞,落日的余暉照射的大地。
不同樣式、顏色的車輛在寬敞的馬路上行駛,每一輛車都開往一個目的地。
車內的時惜,靜靜的聽著耳邊‘咚咚咚’心跳的聲音。
等待著帝辰梟的回答。
“我當然會吃醋,可是我也只能吃悶醋。我既不能將你關起來,不讓你見帝釋;也不能讓帝釋離開惜園,不準他回帝都,畢竟,他是你的朋友?!?
他剛意識到帝釋喜歡惜惜的時候,說不吃醋是假的,但同時也很慶幸,慶幸有人像他一樣喜歡惜惜,以后他不在的時候,有人能像他一樣護著惜惜。
時惜收緊手臂,柔順的蹭蹭帝辰梟的胸口,軟糯糯的說:“你真好?!?
帝辰梟收緊手臂,下巴擱在她的頭上,“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以后,不要再因為一點小事就皺眉頭、不開心,我會心疼。”
他這一生所求不多,只求惜惜平安無虞。
**
晚上。
時惜吃過晚飯后,約了帝釋去花園,她坐在秋千上,慢慢的晃蕩著的秋千。
“阿釋,你來了!”
帝釋站在時惜的不遠處。
月光朦朧,月下的帝釋,籠罩在一層白蒙蒙的月光中,如同墜入人間的精靈王子。
“小惜,怎么突然想起來找我來這里,主子知道嗎?”
時惜腳尖點地,晃蕩的秋千停止搖晃。
“我們是朋友,我找你干嘛還要讓他知道?!?
“也對,我們是朋友。”
“我們會一直是朋友嗎?僅僅是朋友!”
帝釋眼眸微垂,長長的睫毛在月光下,有一層黑色的影子。
“是,我們僅僅是朋友,僅此而已。”
年少的喜歡,也該放下了。
主子幸福,小惜幸福,已經很好了。
時惜站起來,往帝釋身邊走,停頓在離他三米遠的地方。
“阿釋,‘五人幫’的群里,你很久沒有發言了。今晚,言哥說要放松放松,想打游戲,我們五人一起組隊,打幾局游戲,好不好?”
帝釋微微點頭,說好。
秦雪和周晉,還有韓言,三人今晚都想放松放松神經,不學習,就打了幾局游戲,一直到凌晨一點多。
有周晉帶隊,他們五人當然一直贏了。
等結束游戲時,時惜打著哈欠說,“阿釋,明早我還要上學,先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
帝釋將時惜送回主宅,便回到自己的住處。
房里的燈光還亮著,屋里有人。
帝酒心思不寧的坐在沙發上,見帝釋回來,連忙起身。
帝醒沒起身,他是被帝酒喊來開到帝釋的。
“阿釋,你回來了,我買了很多酒,我陪你徹夜通宵。你不用擔心我的酒量,我跟主子請假了,明天不用跟著主子。”
帝釋走向冰箱,里面擺滿了純牛奶,是時惜給他喝的是一個牌子。
隨手從冰箱里拿出三瓶,轉身去沙發。
用吸管打開一瓶,拿在手里,慢慢的喝。
“有的人喜歡喝牛奶,有的人不喜歡喝牛奶;喜歡喝牛奶的人覺得純牛奶很醇香很好喝,不喜歡喝牛奶的人覺得純牛奶不好喝,腥味很重。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人的口味會變。”
帝酒嘴笨,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帝釋,也不是很明白帝釋說這段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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