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寶昏迷醒了一段時間,后又醒來一會,報了帝釋的手機號碼,醫院的人打電話讓帝釋到醫院繳費,帝釋才知道陳寶寶生病住院。
他還在想,陳寶寶怎么沒出現在他面前,原來,她生病了。
帝釋交了費,留在A國照顧陳寶寶,直到陳寶寶康復。
平常不生病的人,一但生起病來就很難康復,陳寶寶就屬于這一類人。
等陳寶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陳寶寶嗓子燒的疼,渾身都沒力氣。
虛弱的說:“釋釋,你怎么在這里?”
她四周看看,再低頭看看穿的衣服,緊蹙眉頭,“我怎么住院了?”
帝釋輕嘆口氣,扶著陳寶寶坐起來,喂她喝點溫水,說:“你在路上昏倒,路人給你叫了救護車,你昏迷后醒來,跟護士說了我的手機號碼,后又昏迷,醫院的人打了我的手機,讓我照顧你,你不記得了?”
忍不住說一句,“你這么大人了,下雨了,不知道找地方躲雨嗎?竟然傻乎乎的淋到昏迷?我真想知道你是怎么長這么大的!”
陳寶寶蒼白的臉色,笑起來還有點虛弱,“你在……關心我?哈哈,看起來我這場雨淋的很值得。”
帝釋臉色一沉。
陳寶寶不自在的扭頭,解釋道:“我又不是故意淋雨,我的護照、身份證、手機、錢包等等,全部在我的包里,現在包丟了,我怎么回國,一心想著我不能跟你坐同一架飛機,不能跟你一起回國,我哪還能顧得上其他的事情。”
帝釋沒在說話,真不知道她的腦子怎么長的,沒了護照這些東西,都不知道找他幫忙。
晚上,陳寶寶喝下一碗白米粥,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帝釋輕手輕腳離開病房,看了眼陳寶寶,慢慢關上門,他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魚龍混雜的小巷子里,一個身穿白色吊帶背心的男子,數著剛偷來的錢包,他的身邊還有三個人,四人是慣犯,經常偷外來游客的錢。
白色帶吊的男子,“真掃興,剛才那個女子穿著打扮還挺有錢,沒想到包里的錢,少的可憐,還是前兩天那個女人的錢包里錢多。”
“是你們偷了陳寶寶的錢?”
一陣陰影擋住了身穿白色吊帶衫的男子,男子回頭,逆光看不清身后人的長相。
男子身邊的人,一個個站在男子身后,兇巴巴的說:“你是誰?”
“我是誰?你們不配知道,把前天偷的錢包里的護照、身份證給我,我可以饒你們一命。”
男子四人往前走走,離近一看,哈哈大笑。
嘲笑道:“原來是個娃娃臉的小男孩,小屁孩,毛長齊了?你說的是哪個叫陳寶寶的女子吧,她的錢我已經花掉了,護照那些沒用的東西,當然丟掉了。你能拿我怎么樣?”
來人正是帝釋,警察不一定能找到小偷,但帝釋卻能找到。
帝釋笑了笑,舔舔嘴唇,眼里露出嗜血之色,有人找死,他只能做個好人,成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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