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人再次看到小猴子的時候,再也沒有人叫他小猴子了,改叫大豬頭!
小猴子鼻青臉腫,比原先大了整整一圈,看起來委實恐怖了一點。
有人豎起一個大拇指,打趣道“大豬頭,你這一來更加的英俊瀟灑,風(fēng)姿綽約了啊!”
另一人馬上應(yīng)和,“何止啊,我是好奇怎么會有些人光靠臉,就抵過了我們所有人靠努力才得到的東西啊?”
“遇見你之后,再看別的男人,就好像是在侮辱自己的眼睛!”
“你有時候是不是特孤獨?世界上這么優(yōu)秀的人就只有你一個!”
小猴子氣得包子臉都顫抖起來,指著這群家伙罵道“也不見你們?nèi)リ庩柤遥粋€個進去保準連陰陽家老祖都給你們讓位,在你們面前哪里有什么陰陽一說啊?你們就是陰陽同體的陰陽人!”
“好了!”高俫怒吼一聲,“誰還想嘗嘗這個滋味?”
所有人瞬間安靜下來!
高俫掃視一圈這群小兔崽子罵道“整個書院就屬你們這群家伙事情最多,罵來罵去都是說你們這群家伙,不是去廚房偷東西,就是翻墻出去玩,還有甚者居然偷看女學(xué)生洗澡,我這么多年書教下來就沒有見過想你們這樣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
“現(xiàn)在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老師,就怕半夜里給某位家長麻袋一套就亂拳打個半死!”
學(xué)堂里一眾學(xué)生要么頭朝朝天,抖抖腿,要么左顧右盼,使眼色,還有的人無聊起來,居然開始吃起書本來,面目猙獰
簡單來說沒有一個人在意高俫在講些什么。
張緣一被安排到小猴子的后桌,此刻小猴子緩緩挪挪凳子,靠在他的桌子上,眼睛一直觀察著高俫的一舉一動,他小聲說道“習(xí)慣就好,老家伙就是這樣的,說來說去就是那么幾句話,我們這些老油條聽得耳朵都出繭子了。”
張緣一沒有說話,他一直很認真地看著在上面講話的高俫。
“也不見你們在文比中取下一個名額,哪怕是一個名額,我都要上高香,你們父母都要欣喜若狂了!”
張緣一忍不住問小猴子道“來書院的人不都是才學(xué)多識的嗎,不然怎么會進入書院呢?但是我看咱們這里沒有一個像是要學(xué)的樣子,反到一個個像是要來混日子的。”
“害!這哪跟哪啊!”小猴子感嘆一句,他手指悄悄比劃道,“書院也并非只有讀書人,還有一些武學(xué)上有造詣的年輕一輩,比如王騰就是靠著一身的功夫被錄取的,還有鐘石也是,不然也不會這么傻!”
“咱們這個學(xué)堂里面有一大半都是靠著打架進來的,不然也不會被外面說是和尚廟了。”
“只有一小撮的人真正靠著學(xué)問,或者說對于學(xué)問一事的天賦進入書院的。”
對于考核一事書院向來有著自己的不同之處,收取的學(xué)生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靠著自身對于研學(xué)的天賦就來的,按照書院的說法那就是,收的是學(xué)生,不是老師。
這種有著將一塊璞玉打造出來的絕對的信心,也就潮湖書院才敢這么豪氣了。
尋常的書院哪里有這份氣魄啊,簡直是將這個書院往風(fēng)口浪尖推,稍有不慎就是教出一個欺師滅祖的江湖敗類,那可怎么辦!
到時候被人頂著脊梁罵誰受的了。
還有一部分原因,書院有著自己的考核組織名叫弄潮兒,這個組織里面打架厲害的有,最多的還是擅長查案的,一堆人各個心細如妖,一般沒有幾個人能夠逃得過他們的審查。
只要敢在江湖上,或者是書院里,行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來,書院自會由他們清理門戶。
這也會其他書院所沒有的實力和魄力。
其他的書院只管教出人,哪里還會管那人的將來,一方面是管不過來,另一方面實在是麻煩,不愿意管。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