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換做別人還要與這婦人理論一番,討論出這手鐲的歸屬。
對于一個穿越過來的人來說,證明這個手鐲的歸屬其實很簡單。
例如將婦人試一試這手鐲的大小就行,孩子戴的東西一個婦人怎么可能戴的進去呢?
但他是葉連城,并不講理,莫得感情。
手刃兩位惡徒之后,葉連城還是笑著將黑刀夜上的血液用食指抹干凈。
“怎么,要不要下去陪他兩?”葉連城輕佻著問道,那語氣就像是熟人之間在聊天一般。
被嚇破了膽的母子二人哪有之前的那股刁蠻勁,嘴唇不斷顫抖的婦人不敢說話,將自己的兒子護在了自己懷里。
葉連城又取出一瓶化尸粉,只是葛葉為他煉制的,畢竟在私塾這里殺人不太好,還是得處理一下滴。
當著兩人的面,將尸體處理干凈后,葉連城拍了拍手。
“怎么樣,考慮好了嗎?”
范氏仿佛認命一般,問了一個別的問題,“你真的是葉連城?”
“你猜?”下一刻,一刀便結束了這婦人的性命。
一把將嚇得屁股尿流的小胖子給擰了起來,看著陳東已經濕透了的褲襠,葉連城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將才不是挺有膽氣的嗎?歪曲事實,拉攏人心,下毒。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挺了不得的人物呢。”葉連城冷冰冰地說道。
此時陳東眼中哪還有那鐲子,只有葉連城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顫顫巍巍的伸手將手鐲遞給了葉連城,“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殺我啊啊啊..”說道最后,忍不住尖叫這哭出了聲。
“你覺得被你這雙手摸過了,這鐲子還能要嗎?”葉連城質問道。
小胖子急中生智,為了活命,把鐲子往自己的頭上一撞,鐲子瞬間粉碎成幾塊,小胖子用另外一只手將鐲子的碎塊給接住。
原本被夫子醫治好的額頭再次破開,向外潺潺留著鮮血,陳東此時毫不在意這些,將鐲子碎片直接送到自己嘴里,雖然沒有咀嚼直接就咽了下去,但還是被刺的滿嘴鮮血。
葉連城饒有興致的看著陳東的動作,確實是一個狠人。
手一松,將陳東丟在了地上。
吞了這個鐲子的陳東不顧疼痛地對著葉連城一直磕頭。
“好了好了,快滾!”葉連城揮了揮手。
陳東踉蹌起身,向著一旁已經嚇呆了的車夫走去,路過自己娘親的尸體的時候他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十步...五步...兩步...馬車盡在眼前,只要再向前一步就可以遠離葉連城這個惡魔了。
小胖子不由加快了步伐,生的希望就在眼前。
但下一刻,胸口一涼,陳東低頭一看,自己胸口中間破開了一個血洞,鮮血已經將衣物染成了黑紅色。
“撲通”一聲,陳東還未來得及疼,就倒在地上沒了氣機。
“怎么能不將鐲子給吞干凈呢..”將才葉連城彈出去的便是陳東沒有接住的一塊玉石碎片。
唉,又嘆了一口氣,葉連城將塞好瓶塞的化尸粉再次打開,割下陳東和范氏的頭顱之后,葉連城熟練地處理好了尸體。
一旁的車夫那見過這架勢?夫人和少爺相繼死在自己面前,而那個殺人的惡魔正在一步步走向自己,該怎么辦?驅車逃走?沒看見少爺離那么遠還不是被那人一彈就死了嗎?
慌神間,葉連城已經來到了車夫的面前。
手中兩個頭顱還在不斷向下滴這鮮血,那匹馬看見之后,驚慌的抬起了前蹄。
葉連城身后在馬的腦袋上撫摸一二后,它就安靜了下來。
“你們車廂里有盒子嗎?”葉連城比劃一下后,還是將手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