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越是美麗的東西就越致命,飄蕩在劉河西身邊的花瓣在太陽余暉的照射下散發出了銳利的光芒。
不到萬不得已,劉河西并不打算與花爺撕破臉皮,因為這帶著面具的男人是一名陣師。
“花滿樓,你別逼我出手。”劉河西的臉色難看至極,他是怎么都沒有想到花滿樓會在這里堵住他。
花滿樓藏在面具之下的臉輕笑一聲,對著劉河西勾了勾手指頭。下一瞬間,天空之中的花瓣便匯聚成了一片粉色的波浪,朝著劉河西奔涌而來。
心里罵了一聲娘,這每一片花瓣可都是如同一柄鋒利的劍刃啊,劉河西向后退去,快速的將百鬼噬魂幡給攤開,朝著涌來的花瓣一揮。
一股陰氣伴隨著嚎叫聲沖向了花瓣匯聚而成的波浪,與此同時,劉河西的手里多出來了一把寶器級別的劍,別忘了他之前可一直是在鐵劍門當藏經閣長老。
陰風與花瓣相碰,誰也都不能奈何的了水,但是花瓣卻分散開來,重新回到了獨自一片片的模樣,繞開噬魂幡制造而出的陰風,從各個方位開始攻向劉河西。
花滿樓一直站在遠處,步子都未曾挪動絲毫,單是勾一勾手指,便讓劉河西陷入了疲于應付花瓣的境地,這就是陣師的恐怖之處。
面對漫天襲來的花瓣,劉河西精神力高度集中,操縱著噬魂幡又放出一大片冤魂圍繞在他的身邊,將其牢牢的包裹在其中,用于抵擋花瓣的攻擊。
這一招剛出,便收獲了效果,花瓣雖多,但卻不能突破劉河西周圍的冤魂。
每次花瓣與冤魂相碰撞后,噬魂幡上的陰氣便會減少一分,著看的劉河西心疼不已,皺著眉頭的他說道“你再不收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對面花滿樓回應他的只是沉默,簡直是欺人太甚!別忘了劉河西在七宗門之中可是‘暴怒’的化身,火氣上頭的他,握著劍準備對花滿樓主動進攻。
花滿樓則依舊未動,看著沖上前來的劉河西,他又淡定地勾勾手指,漫天的花瓣便相繼攻向了同一個位置,一片兩片,沒過多久,劉河西身上的冤魂防護便被撕開了一個口子。
紅著眼的劉河西顧不得這么多,運轉真氣的他殺向了花滿樓,他并不算管趁著冤魂被撕出口子進入他周圍的花瓣。
暴怒之下劉河西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呼吸間便來到了花滿樓的身前,對著這自大的家伙斬出了一劍。
這一劍蘊含著滔天劍意,憤怒居然如同實質化了一般附著在了劍身之上,揮出了一道耀眼的劍氣!
一劍出,本以為會將花滿樓打的不死也得重傷,哪知道劍身在接觸到花滿樓身體的一剎那,黑袍花滿樓便炸裂開來,化為了一大片花瓣。
劉河西瞳孔微縮,眼中出現了驚駭神色,想要施展瞬身神通,離開眼前那片絢麗的花瓣。
正在即將成功之時,將才突破百鬼幡的那幾片花瓣居然劃破了劉河西的腰部,一瞬間就像是見了血的螞蟥一般,扎入了劉河西的肉身之中。
劇痛讓劉河西的動作出現了剎那間的停頓,也就是這一剎那,漫天的花瓣已將將劉河西給包裹住了,噬魂幡制造出的冤魂被摧枯拉朽般給廢碎的一干二凈。
良久花瓣散去,一黑袍人出現在了劉河西的身后,原來從一開始花滿樓就沒有用自己的真身對敵。
除了腰腹部位的傷口,劉河西除了袍子有些破損,身上別的地方卻沒有別的傷口,花滿樓并未動手殺他。
“嘖嘖,十年了,沒想到回來過后的你居然真的變了,”花滿樓感嘆道,他現在可以肯定劉河西不會在今夜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緩緩起身的劉河西冷哼一聲,眼前之人自己是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只能悶悶開口道“我早就說了,你這樣做就是多此一舉。”
“哦?”畫滿樓圍繞著劉河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