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說什么?”
月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這么“問候”親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學生。
“美麗漂亮的月姐,你肯定聽錯了,我剛剛才明明什么也沒說。”
“先別扯了,跟我來趟辦公室。”
……
“開家長會的時候,你的家長在哪里?
不是說租一個,怎么人沒來?”
月白又繼續說“而且你留的關于父母的電話,不是打不通,就壓根不是本人。
這一點,趙同學你打算怎么解釋。”
趙一鳴心想“能怎么解釋?當然是用嘴說,不過信不信就看你了。”
“我爸爸平時工作比較忙,所以才沒空來開家長會,電話號碼應該是我記錯了。”
月白可不信,這得是多忙,分分鐘上百萬?連自己孩子的家長會都不來。
“把你父母的電話號碼重新寫一遍,然后我親自打電話問,要是你根本沒通知。”
我會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月姐,我沒帶手機,所以……”
趙一鳴似乎不想讓人知道什么,特別是關于他的家庭。
“手機現在就在你兜里,而且你在教室里吃飯的時候,你就在玩手機。”
……
“喂,你好,請問是趙一鳴的爸爸嗎?我是他的班主任……”
“我現在沒空,只要不是他殺人放火了,都不要來找我,我很忙的。”
嘟嘟嘟……
看來這確實不能怪趙一鳴,有這樣的奇葩父親,而且說的都是什么話,哪一個父親希望自己孩子做這些事?
趙一鳴聽到他父親這么說,不免有些失落,沒有剛進辦公室時的乖張。
“那你媽媽了?”
“她十年前就走了”,趙一鳴仿佛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小事,但眼睛里的悲傷卻騙不了人。
“抱歉!那你先回去吧,準備上晚自習。”
……
趙一鳴的肆意妄為,全是他對這個世界的不滿和發泄。
他的乖張和易怒,只是一層偽裝和盔甲,來保護那個脆弱的自己。
沒有誰天生就是壞人,只是周圍的環境慢慢的影響和改變了他。
晚自習的最后一節課,走讀生上完就可以走了,而住校生還要在教室上一個小時的自習,一直待在10點左右才能離開。
而班主任也得一直在辦公室坐到10點,才能離開。
有時候還要去學生宿舍突擊檢查,等忙完了回到自己小窩,差不多已經是11點了。
學生苦,其實老師也苦。
周未的晚自習基本上都是班主任的課,主要是班會和自習。
又或者是讓學生有時間補作業,畢竟月白也是這么過來的,總有些作業是在教室里才想起的。
十八班班會課上。
“主要是三個方面,都是大家比較關注的問題。
一是班委的選舉,大家經過兩周的磨合,對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我不會強制任命誰當班委,完全是公平自主自愿,我不會插手。”
趙一鳴搶先說“月姐,我想當班長!”
“不行,下一個!”
月白都能想象趙一鳴當了班長,她班上會亂成什么樣子,那簡直就是群魔亂舞。
“切,不是說公平自主自愿嗎?”
“好,但你不準威脅別人給你投票,最終根據投票的結果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