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樓景初修長的手指摸索著一只茶杯,說得有理有據,字字句句中是不容置否的堅決。
當然,他非堅持請陸郎中調理也夾帶了些私心。
顏寧兒的身子約好,才能越快造出小王爺,小郡主嘛。
“月吟,你親自跑一趟,這事,瞞著所有人,另外你在路上先直接與陸郎中交代清楚,讓他進驛館后不要多問,直接診脈便是。”樓景初下了最后的命令。
月吟怕耽誤,便騎馬去接,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陸郎中已經坐在屋中為半躺在榻上的顏寧兒診脈。
脈象有些奇怪,陸郎中不敢大意,又囑咐顏寧兒換一只手繼續聽脈。
驀地,他突然跪下“恭喜王也,賀喜王爺,王妃有喜了,不過還未足月。”
“可是真?”樓景初跨了一大步上到陸郎中身前,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雙手抓著搖晃他的的雙肩,期待的瞳眸直直地盯著陸郎中。
陸郎中點了點頭十分肯定“因不足月,脈象顯得所有些微弱,不過小人能確定王妃有喜了。”
樓景初從袖口中拿出一張銀票塞給陸郎中,又將他拉到椅子上坐下“陸郎中別心疼錢,什么好的食材藥材都用上,確保王妃安然無恙地生下本王的孩子。”
陸郎中一臉疑惑,這張銀票到底是王爺賞我的還是讓我給王妃買藥的?
樓景初又取出一張銀票給陸郎中“陸郎中這張是診療費和藥費,您若覺得王妃需要什么上好的藥材,盡管從里頭支,不夠讓月吟來取便是。”
陸郎中吃了顆定心丸,第一張銀票是賞賜。
“就算你是侯明王爺,也不該這樣散財啊!”顏寧兒責備道。
陸郎中本就沒打算開什么方子,現在不足一月的孩子,任何安胎的方子都起不了作用,便將銀票又還了回去“王爺,王妃體弱,虛不受補,無需喝藥材,再者,是藥三分毒,不如食補,燉些雞湯來喝對身子更好些。”
樓景初開始有些懷疑陸郎中的水平了,一只眼睛斜眼瞄著他,這與他的認知顯然不同,從前宮中誰若懷上了,便是御醫立即開了安胎的方子伺候著,可為何到了顏寧兒處便是虛不受補了?
他不懂醫,可也不愿讓別人欺負又或是慢待了他的寧兒。
頓了半晌,樓景初幽幽地開口“陸郎中,你莫不是江湖游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