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吃,這是今日剛摘的西葫蘆,新鮮得很。”說著他又添了些茶水,將茶杯推移進去。
“這茶,換了品種了?”皇帝見杯中深紅色的茶水,并非之前如小金團那般綠色,好奇到。
“回陛下,這是大紅袍,是王爺的朋友送的,要老身帶給陛下,王爺說他不喝茶,這好茶給他是種浪費,不如給懂茶之人,亦能欣賞他們的味道。”徐公公往后退了幾步,恭敬道。
事實上,這大紅袍是徐公公多年的珍藏,為了協助王妃,他可是痛下決心,下了血本了。
自然,這話,也是他瞎編的。
不過那又如何,陛下聽聞,果然喜上眉梢,漆黑的雙眸都是帶著難得的笑意。
徐公公摸陛下心思是摸得透透的,這么多年了,侯明爺在陛下心中的位置從來未曾動搖過。
“確是好茶。”皇帝喝了一口,贊賞道“景初越發(fā)地有出息了。哦,對了,王妃與朕的小皇孫如何了,是否無恙?”
“回陛下,皇孫與王妃無恙,一切安好,不過不過王妃看著有些焦慮。”
“哦?”皇帝抬頭,雙眸看向了徐公公。
他又怎會不知,徐公公回回搞些頗合他眼緣的東西來時均是有事相求。
這次也不例外吧?
不過,皇帝對徐公公是比任何人都要大度的,徐公公說與不說,他都不會強求。
“是景初干了見不得人的勾當,讓王妃傷心了?”皇帝頓了片刻,繼續(xù)幽幽地猜測。
“陛下,并非王爺,王妃是在憂心太子妃。雖說二人不對付,可畢竟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兩姐妹。”徐公公緩緩說道。
那日皇帝改口叫顏寧兒的時候,徐公公候在門口,并不知曉原顏寧兒與蔡珞玉并非兩姐妹。
況且,顏寧兒真實身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因此,即便徐公公這樣認為,皇帝也沒有要點破的意思。
“哦?太子妃怎么了?”
“陛下,太子妃當日求著顏寧兒去侯明王府住幾日,實屬走投無路了,太子時常在外頭受了氣,回家便將太子妃揍得體無完膚。”
皇帝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皇帝問“宰相與梁夫人可知此事?”
“宰相許是不知,可梁夫人定是知曉的,不過她一心望女成鳳,自然是要太子妃忍著。”
“混賬,竟干得出這等畜牲事。”皇帝輕罵一句,“徐公公,明日早朝后,您親自請?zhí)觼韺m中走一趟吧,就說朕敘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