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道,試圖將她從殿中拉走。
“陛下。”梁貴妃面露難色,行禮致歉,“這事前因后果,昨日玉嬤嬤都與臣妾說了,當初將李娘子許配給王爺做妾室,是臣妾的注意,李娘子如今以下犯上,犯了錯,臣妾自是要幫著王爺好好教訓一番的,昨日玉嬤嬤將李娘子帶回后,臣妾已著管教姑姑好生教了她做偏室的規矩。”
梁貴妃腦子轉得極快,又極善于察言觀色,今日瞧見皇帝的神情絕不像是會站在她這一邊,進而能借著這事打壓一下王爺,便調轉思路,先讓自己從此事中脫身再說。
樓景初與顏寧兒多少聽明白了梁貴妃的話,扯著一側的嘴角不動聲色地笑了一下。
可憐的李思思,不到半日的功夫,在梁貴妃心中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價值,如今,她是一顆廢棋。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李思思也只能怪她自己,行事作風委實過于囂張,所有事情均踩到了樓景初心中的底線。
樓景初見梁貴妃不再會保李思思,立即改變了想法何不趁著今日趕緊將李思思拔草除根,免得日后又鬧得雞犬不寧。
“事實上,陛下,貴妃娘娘,昨日兒子按著王府家規處置李娘子,實在是已經忍無可忍,先前在王府她便不將王妃放在眼中,昨日更是越過王妃,也并未得我準許,與看望王妃的嬪妃聊天,王妃病著,這本無可厚非,可李娘子人心黑,竟在各位娘娘面前,無中生有,誹謗王府嫡妃,這事是可忍孰不可忍。”樓景初站起身走到殿中,畢恭畢敬地彎身說道。
“陛下,求陛下明鑒啊,妾身從未造謠,說得均是事實。”李思思慘兮兮地哭訴道。
“呵!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誅九族的?”樓景初看向她,厲聲制止了她的哭訴,“昨日,你可有說王妃虐待你,責罰你之事?”
“這是事實啊,妾身被禁足,王府的下人皆可作證。”李思思毫不示弱。
“王府的下人,甚至連太子妃都亦可作證,自妾身從安營回來后,半步都未踏出過瀟雨軒的大門,只在住處日日安心養胎,與你又有何矛盾?妾身甚至免了你日日早晨的問安,命了下人好吃好喝地待著你,你為何要于他人面前如此誹謗我?”顏寧兒托著肚子,吃力地走到她面前問道。
這些事情,先前樓景初怕她過于擔心,并未告知,今日是第一次聽說,面對如此奸佞小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的性子,定是要問個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