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門一開,束錦就從外面走了進來,他臉上跟腦袋上部都是血就跟剛從血池里面爬出來似的。
我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說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我這不問還好,一問起來他就跟炸了毛似的跟我說今天雨太大,村子里面都起了水霧了,他當時太大意也沒有多想就堂而皇之的進了黎婆的家里面。
還說他剛進院黎婆就從東屋里面跑出來了,雙眼紅的跟血一樣手里還拿著一把家用的菜刀追著他砍,他也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逃出來。
“這樣啊?!蔽已b模作樣的回到床前坐下,然后看著他問,“我給你打電話為什么打不通?”
他眉心微皺,然后說,“你給我打電話了?我手機被我當暗器用了,不然我今晚可能就死在那了,黎婆太強了如果我們想要對付他就需要找一個幫手不然的話我們誰都不是她的對手。”
叮——
我手機這個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一下。
我拿起一看,正是束錦給我發的短信,短信里說他已經查清楚黎婆家里的情況了,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
“誰的短信?”假束錦反應很大,歪著頭往我手機看來。
我一把讓過他,說是我爹發來的,告訴我他們已經出來了,讓我回家去看看。
他點頭表示明白,但是我心中現在越發的害怕,如果他真的是束錦,不會不知道我爹現在還在派出所的事情。
他看著我說,“那個鬼是不是跟你說他正在回來的路上?”
“什么?”
我一個哆嗦,手機差點掉到地上。
他冷笑一聲,墨鏡下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他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咕咚。
我咬了一口唾沫,因為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在束錦回來之前就殺了我,但是我知道我現在只要有什么小動作,肯定會死。
過了許久,他說了句也好,等那個鬼來了他就在這里把他給收拾了,也免得下次再去黎婆家里的時候礙手礙腳。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一種方式,尤其是在這種不知道誰真誰假的時候。
在墻上的時針指到數字‘’的時候,那種仿佛可以直透人心的敲門聲再次響起。
假束錦沖我使了使眼色示意我去開門,然后自己躲進了廁所里面。
我當時直接就樂了,你他大爺的再牛逼,我一開門直接就跑路了,況且有束錦本人在這里,我怎么著也能跑掉。
開了門之后束錦問我為什么這里有一股子血腥味,我用眼神往廁所那邊瞟了瞟。
束錦了然的點了下頭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坐到了床上,但是手里那把慣用的匕首已經出現在他掌中。
等我坐到他身邊,他就抓著手里的匕首朝我大腿中間刺了過來。
我頭皮一陣發麻,這他奶奶的就算我得罪過他也不至于閹了我吧?我下意識的就想起來。
他一把摁住我,也就是這電光火石之間,假束錦竟然從床底下爬了出來;他力氣賊大,一腳踹在床上,整張床都飛了起來,我也被踹到了一旁。
兩人見面一句話都沒有,甩開膀子就開干,你一拳我一腳的打了起來,但是真束錦還是比較占上風的,畢竟手里拿了那么一把匕首,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比假的要強一點。
但兩人短時間內誰也奈何不了誰,并且激烈的打斗聲引來了賓館經理的詢問,我說是我倆人玩呢,經理罵了我兩句之后就走開了,畢竟大晚上的誰也不想找事。
剛忽悠走賓館經理,真束錦已經把匕首刺進了假束錦的胸口,此時假束錦竟然一反常態,一把扭住真束錦的手腕說,“這是我的東西?!?
遂后將他手中的匕首給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