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咬牙又坐了回去,又過了十分鐘,我感覺渾身的皮膚都要炸開了。
我說好難受,黃先生一聽又往木桶里面撒了一把石灰,告訴我這是水蛭要破體而出了讓我撐住,等這些水蛭都出來了,他就能動手去解決我體內那個痋卵了。
又是十多分鐘,大木桶里面的石灰都幾乎凝成實質了,并且這白色的石灰水里面飄著的都是已經死去的水蛭。
他問我現在怎么樣?我說很疼,但是有點麻木了。
他說他要動手了,讓我忍著。
我剛要說好,他已經把手伸進了我左肩的傷口里面,我當時腦子里面一陣觸電,就像是有一把刀狠狠刺了進來一樣,傷口不疼但里面疼。
我咬著牙,豆大的汗珠從我額頭流下來,他的額頭也開始出現細細的汗珠,最后卻無奈的把手拿了出來。
我虛弱的靠在木桶的邊緣,問他是不是成功了。
他搖頭說沒有,他也沒想到在我體內有三種蠱毒在交纏,如果強行幫我破掉痋卵的話,另外兩種蠱毒就會發作,到時候情況比這個痋卵更難以控制。
我點頭說那就算了,他有些詫異,問我不想知道哪三種蠱嗎?
我說不想,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煩惱。
他笑了,說那我就必須得告訴你了,一為頭發蠱在我腿上纏于腰間,這種蠱術只流傳于苗族,在苗女5歲的時候開始用蠱油蒸她的頭發,漸漸的頭發里會長出一些個類似于跳蚤那么大的蠱蟲,然后再用蠱油去養那些蠱蟲,蠱成之后是什么樣他不知道,但這種蠱很難練;并且此蠱無藥可解只能用至毒的血來壓制,但只有一個弊端,那就是只對活人有用。
二為噬魂蠱在我腹中,噬魂蠱不是蠱蟲而是一種稱呼,可以是草木,可以是食物,但是我體內的這個噬魂蠱則是以一塊百年玉石為媒介,也正是因為這個噬魂蠱,在抗衡我體內的頭發蠱。
這第三就是痋蠱在我左肩,還說其實這個看似最平常的蠱在我體內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如果把他拿掉,恐怕我不出七天就會被另外兩種蠱毒給反噬。
我深吸一口氣,“那我這輩子就只能一直帶著這三種蠱毒?”
“有辦法讓你一次性擺脫他們,那就是脫胎換骨。”黃先生說到這里,語氣儼然有些激動。
“寫小說呢?”我從大木桶里爬出來,擦干凈身上的石灰套上了衣服。。
黃先生就坐在一旁,他說今天后堂發生的事情不要告訴牛志剛,如果他問起來,就說蠱已經解了。
我問他為什么要瞞著牛隊,黃先生說牛志剛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還說讓我照做即可,他不會害我。
我呵呵一笑,每個人都說不會害我,最后呢?我還能相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