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抱著那個孩子到了我身邊。
那小孩從她懷里跳下來,一雙小手就摸到了我的臉上。
涼!很冰涼那種,仿佛置身于冰窟那種。
我,感覺死亡離我越來越近。
“如果黎婆只有這么點手段的話,那就讓她把脖子洗干凈等我去砍吧。”一道熟悉卻又陰沉的聲音從剛才那個司機的口中傳出來,讓我身子一震。
“你是什么人?”
“殺你的人。”
那司機身上氣勢一變,幾步跑到了我身邊,一拳就轟到了這嬰兒的腦袋上面,緊接著兩手一用力將這嬰兒撕成了兩半。
我咕咚咽了一口唾沫,手撕鬼子,哦不,手撕鬼魂?
而那女鬼見狀,直接化作一道黑氣往這邊撲來,卻被這司機伸手扣住。
我不知道是扣住了哪個部位,但是可以看到那團黑氣形態(tài)在無時無刻的變化,一會兒像一個球,一會兒像一條蛇。
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回去告訴黎婆婆,她送的禮物我收下了,但這份厚禮我遲早會雙倍奉還,暫且留你一條狗命回去報信。”
他一松手,那團黑氣瞬間消失在我面前。
我從地上爬起來以后,問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伸手在臉上這么一抹,整張臉就發(fā)生了變化,不在是那個司機,而是變成了束錦。
我當(dāng)時腦子里面都嗡嗡的,原來束錦一直在我身邊,因為我不止一次碰到過這個司機。
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還把周永來找過我的事情部告訴了束錦,束錦點頭說他知道,周永沒有騙我,他的確受了傷,只不過他玩了一把心理戰(zhàn),偷偷回到了這里,這樣黎婆婆就算有通天之能,也斗不過這最根本的心理學(xué)說。
束錦說完話鋒一轉(zhuǎn),“邱焱,我在去濱海城的這段時間里發(fā)現(xiàn)一個驚天秘密,而且這個秘密不光關(guān)系著你,還牽扯到很多方面的勢力,你要聽嗎?”
我說當(dāng)然,不過現(xiàn)在我需要回到我的崗位上面去,這是我家里的鑰匙,你先去我家等我吧,天亮我就回去了。
束錦點頭,我也在六點之前回到了我的崗位上,這剛坐下沒一會兒牛隊的電話就及時的打了過來,他先是跟我一頓胡扯,然后問我昨晚怎么樣,碰沒碰到邪門兒的事兒。
我想了想,就說沒有,昨晚一切太平,又嘮叨了幾句之后他說過幾天請我喝酒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跟二期這倆哥們打了聲招呼,我說家里有點事兒得先走一會兒,他倆說沒問題,反正天都亮了也沒啥事了。
回到家后,我還沒敲門,束錦就把門給打開了。
我一愣,問他怎么知道我回來了,他說聽見腳步聲了。
我哦了一聲沒多問,他這種人指不定有什么特殊的技能呢。
只是當(dāng)我眼睛看到茶幾上面的東西以后,我腦袋轟隆一聲……
那嫁妝盒,你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