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博彥一把捂住我的嘴說這話可不能亂說,這是保我們洪雅風調雨順的山神之一,可不敢褻瀆不然要遭報應的。
我額了一聲,感覺也的確是我自己做的不妥了,畢竟是保佑人家這里的神靈,況且這些深山老林的‘神靈’都比較小家子氣。
我就沖著這廟拜了三拜說“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胡博彥之后也沒多說什么,就推開廟門走了進去,里面除了一個山神的石像意外還有一個四四方方的香爐,里面都是香灰。
我一陣詫異說這地方還有人來上香?
胡博彥說這里雖然遍地都是蟄伏的危機,但還是有一些信徒每個月的初一來這里上香的,所以這三座廟雖然小,但是香火可沒斷過。
而在廟的一角,我找到一條被子,也不知道是誰留下的,我就一屁股坐到了上面。
胡博彥卸下身上的背包說照這個情況咱們明天就可以到達內部,只是……
我說“只是什么?胡哥你有話直說就行了。”
胡博彥說“只是老黃那個狗日的不在,咱哥幾個知道你中了毒,但是不懂解毒的方法啊,能到那里去解毒的肯定都是奇毒。”
我也不免嘆氣,是啊,黃先生不在我就算到了他說的目的地又有什么用?我還能自己解毒不成?
看我這樣,他們兄弟三人倒也不說話,丟給我一支煙以后,他們問我玩不玩撲克?
我說不了,你們玩吧。
我一個人靠在窗戶下面,算起來從進森林到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進來的時候黃先生說過我們只帶了五天的干糧,進去的時候兩天回來兩天,在目的地停留一天,本來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但是黃先生的不辭而別打破了所有的計劃,甚至我們四個該何去何從都不確定。
夜幕漸漸降臨,溫度也漸漸的冷了下來,胡博彥丟給我一瓶二鍋頭,說喝點酒御寒。
但是我說實話,在這地方我并不是很冷,而是感覺陰森。
尤其是這小廟供奉的那個嘴里咬著半截人的夜叉,總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
我之前在我們老家的一個閻王廟里見過這種夜叉的圖案,這是閻羅王手下的小鬼,好像是十八層地獄里專門掌管各種刑具的,像什么拔舌地獄、蒸籠地獄、石磨地獄,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
想到這,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就問旁邊的胡博彥“胡哥,你說從沒看見有人活著進入內部地區還能出來的,為什么還有人來這里上香?只是因為山神保佑嗎?”
胡博彥還沒說話,他旁邊那個男子就開口說“我娘就每個月的初一來這里上香,她說并不只是因為山神保佑我們,而且……”
胡博彥一瞪眼“老二,胡說啥呢?”
另一個男子也說話了“就是,二哥你別聽我大娘瞎說,她老人家年紀大了容易犯糊涂。”
“老三,到底啥情況你自己不知道嗎?”老二火了,而且言語間他似乎還知道著一些什么內幕,但是礙于一些原因沒辦法說出來。
突然,一道光從窗口閃過,胡博彥急忙沖我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說“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
我心里一跳,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人來?就扒著窗戶往外看了一眼。
天色雖然黑了,但是音樂能看到幾個人影晃動,而且手里還都拿著手電筒,跟一些現代化設備。
什么人不確定,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
我扭頭看著胡博彥他們哥仨說“來了能有七八個人,好像是迷路了。”
“別理他們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胡博彥對此并不感冒。
不多時,門一開呼啦啦的進來七八個人,看樣子都是大學生,個個戴著眼鏡一身的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