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先生此時沖著空中說既然有待客之意為何不現身想見反而裝神弄鬼嚇唬人?
這次空中再沒傳來那個聲音,只不過在我剛松一口氣的時候,船身就被什么東西給用力的撞了一下。
我趕緊拿手電筒往水里一照,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就從我們船身下面游了過去。
那頭發一樣的東西讓我在海南這么熱的地方都被下出了一身冷汗,我站在甲板上動都不敢動一下,只能無助的看著兩人。
束錦緊皺著眉頭,黃先生卻緊閉著雙眼,兩人跟老僧入定一般。
咯咯咯——
這個時候,那聲音再次出現并且笑了起來,而這個時候他們兩人同時暴起,束錦也不知道從哪兒抽出來一把匕首直直的射向頭頂,而黃先生則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手腕一抖,丟進了水里。
伴隨著一聲慘叫,那匕首從空中落了下來插進了甲板上。
我瞳孔一縮,好鋒利的匕首。
這游艇的甲板再脆弱也是鋼鐵,這匕首如此輕而易舉的就穿透可見這時一把好刀。
束錦伸手拔出匕首,只見上面沾染著紫紅色的血跡,他放在鼻子前聞了聞說“老黃,恐怕這二圣已經不是普通的厲鬼了。”
他把匕首丟給黃先生說“你看這上面是什么東西。”
黃先生看了看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說就算是厲鬼也不可能會流血,除非已經達到了那個層次。
束錦說如果那二圣真的達到了那個層次恐怕我們這次兇多吉少了,恐怕邱焱所看到的那個語言也是真的。
黃先生問什么預言,束錦說等上了島再說吧,既然那二圣已經露面并且被你我二人所傷,那我們是無論如何都出不去這怨氣的范圍只能硬著頭皮往島上走了。
看著兩人凝重的神色,我說“要不我一個人上島得了,我不想因為我一個人讓你們幾個人有任何危險。”
束錦說無所謂,他本來就不算是個活人,黃先生說都活了一大把年紀了,也想知道自己兒時所聽的那些故事到底是真是假,如今就差這一步的機會了,他怎么能放過呢?
其實他們只是不愿意丟下我一個人罷了,畢竟誰的命都一樣寶貴,黃先生這么一大把年紀本該享享福了,又何必跑來跟我冒險?因為錢嗎?扯淡!
其他的不說,就拿我上次給他那五十萬來講,最起碼夠他生活個幾年了,而且這一次他根本就沒給我提錢的事兒。
“謝謝。”我沖他們鞠了一躬。
束錦在我肩膀上錘了一下,然后說進船艙拿點東西。
黃先生跟我坐在甲板上面,問我怕不怕死。
我說當然怕了,不然我為什么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這鳥不……我覺得應該拉吧?
反正就是千里迢迢的跑到這鬼地方解什么頭發蠱,黃先生說其實他這一次本來是想管我要錢的,但是束錦替我把錢給付了。
我一陣意外,說束錦給了你多少錢?
黃先生說給了二十萬定金,事成以后還有四十萬,這是他跟黎婆婆兩個人的錢,他一個人的話束錦只答應給三十萬。
我說那為啥之前你給我要五十萬?
黃先生說那五十萬里面也只有三十萬是他自己的,剩下的二十萬用來買裝備跟分給胡博彥他們三兄弟了,他用肩膀撞了撞我說“你小子忘了我給你的那把槍了嗎?那兩家伙事兒加起來可不便宜呢。”
我說好吧,這個時候白霧也消散了不少,一個島的輪廓出現在我們面前,我指著說那是我們的目的地嗎?
黃先生說就是那兒,只不過我們不能把船開過去,不然的話要出問題。
我問會出什么問題,黃先生說他也不知道,只是說這是規矩。
這個時候束錦已經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