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說“你的意思是,我在幾十年前封印了金童玉女二圣?”
黃先生點了點頭告訴我不用懷疑,那二圣就是我親手封印的,只不過他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做到封印二圣的。
我說會不會是一個跟我長相一樣的人封印的所以才被誤認為是我。
黃先生說不可能,因為壁畫上那個人的穿著跟我進野豬島的穿著是一模一樣的,我說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他說你就算想跳機,人家都不給你開艙門,你好好呆著吧,我跟你說過這件事情不該讓你現在知道的,但是你現在知道了,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不要再深挖下去,不然的話結果不是你想要的,或者說你會在深挖結果的路上死掉。
黃先生頓了頓又說“你現在該擔心的,是那個血色鴛鴦,因為我能感覺得到你身上有種很大的怨念,這種怨念可以控制你的生死,也可以說只要這股怨念的主人想要你的命,頃刻之間就可以曬到你。
這時候,黎婆婆拍了拍黃先生,然后雙手在空中比劃了一陣,黃先生就閉嘴了,只不過在手機上打出三個字有外人。
我識趣的閉上了嘴巴,等下了飛機以后黃先生跟我說有空再聯系,讓我這段時間好好上班,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的。
分開以后,我直接回到了家里,卻撞上了牛隊,他站在我家門口,問我去哪了。
我說有點事出去忙了幾天,他問我怎么不給他回電話,我說可能是手機沒電了吧,我掏出手機摁了幾下確實是沒電了,連開機都做不到。
牛隊說這幾天隊里人挺少的,讓我多值值班,這個月的補助不會少給我的,我說沒問題。
又說了幾句話以后牛隊就離開了,說今晚就在一期陪他值班就行,其他地方都安排好了。
進屋以后我還沒躺下休息一會兒,煩人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我透過貓眼一看,是林大媽。
我拉開門,林大媽就從外面進來了,她手里還抱著那個血色鴛鴦的嫁妝盒,這一次里面多了一對紅色的木鴛鴦。
她看著我說“這百年的詛咒,你是逃不過去的。”
“什么意思?”我看林大媽扭頭想走,伸手去抓住了她的肩膀,但是這一抓卻只抓到一件人皮。
這他嗎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我呆呆的看著窗外的落日,難道剛才是幻覺?
咚咚咚——
“誰啊?”我問。
“邱兒啊,是我,你林大媽!給你送點東西。”
我應了一聲剛要去開門,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我剛才在夢中看到的會不會就是現在要發生的事情?因為束錦之前跟我交代過,這顆左眼可以占卜過去未來,或許剛才所經歷的夢都是即將發生的。
我趴在貓眼上往外看了一眼,林大媽的手里確實捧著那個嫁妝盒,我死死的頂著門說“林大媽我今天不方便,改天你再來吧。”
林大媽在外面桀桀的笑了幾聲,然后就扭頭離開了。
我摔在沙發上,感覺這個地方真的是不能待了,等這個月發了工資馬上找下一間房。
給手機充上電開機之后,我看到好多個陌生的號碼,就回撥了過去。
接通以后對面傳來胡子的聲音,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在哪。
我說在家啊,啥事兒就說唄。
胡子說他找到束錦的蹤跡了,他想去幫束錦一把。
我說“行,那你來石城一趟吧,到時候面談。”
過了許久胡子才說好,你等我。
躺在床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這么睡著了,也忘了要上班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還不等我給牛隊回電話,胡子的電話再次打來讓我到市中心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