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黃先生看著我們兩個說你們應該都知道尹秀娟是鬼并且存在了好久了吧?
我們兩個人點頭說知道。
黃先生說其實尹秀娟之所以會身首異處,就是因為她是被鍘刀鍘死的。
我說哪不對啊,之前你們不是說那顆頭顱只是尹秀娟的心臟嗎?怎么現在又變成他的頭了?
黃先生說別管那些沒用的,那顆頭顱是尹秀娟叛變的心,外加那顆充滿怨念的頭顱,所以才會在那里為禍多年。
這我就有點意外了,問他既然你們什么都知道,那為什么不去收服那顆頭顱反而等我出現以后呢。
黃先生說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你的命數,如果你非要怪的話,你就怪你自己叫邱焱吧。
我……
黃先生咳嗽一聲說現在尹秀娟的預言應驗了,我的預言應驗了,束錦的預言應驗了,現在就差他的預言了。
黃先生坐下以后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邱焱,我的預言是什么?死在萬丈深淵之下嗎?我記得你跟我提過一次。
我說是的,你自己小心一些高的地方就行。
黃先生說預言上的萬丈深淵未必就是真正的萬丈深淵,或許是其他的萬丈深淵也不一定。
這……
我跟束錦對視一眼,這句話乍一看是有毛病的,但是仔細一想的話,這話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但是我現在再去看預言卷軸,關于黃先生的信息已經一點都沒有了,只有上面的五行旗三個字。
我倚靠在沙發上面盯著天花板說我本以為消滅掉白憶雪我就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朝九晚五的上個班。
束錦這時候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他打了個酒嗝說你錯了,像你這種三流大學畢業的大學生,還想朝九晚五呢?你還以為是七八年前?有個大學畢業證就是爺?
我白了他一眼,不喝酒的時候高冷的跟似的,這一喝了酒,就真成了了,不管咋說都是。
想著想著,我把自己都給逗笑了。
黃先生說徐老不是說要去找邱焱的右眼嗎?沒給你打過電話嗎?
我說電話沒打過,但是徐老卻親自來過了。
黃先生問徐老怎么說?
我說徐老說要先殺掉段德庸跟那個蟒袍男才能去找邱焱的左眼,不然的話他們肯定會在中途使壞讓我們把事情搞砸。
黃先生說也是,又問我什么時候動手。
我剛要說最近這幾天就動手,束錦就拿腳踢了我一下,我到了嘴邊的話然后一轉說徐老只是跟我打過招呼,但具體什么時候動手我也不清楚,要不我現在打個電話問問?
黃先生一擺手說不用問了,說徐老既然沒有告訴他的打算,那他也不必多問,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傻乎乎的過一輩子才是最重要的。
老實講黃先生說的很對,可能到了他這個年紀,就什么都看開了吧。
黃先生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說黎婆婆還等著他下地干活呢。
送走黃先生以后,我問束錦為什么不讓我告訴黃先生?束錦說既然徐老沒說要告訴黃先生,那就不要告訴黃先生,因為多一個人知道就會有一成風險。
我也沒說什么畢竟事實就是這么個事兒。
因為喝懵逼了,束錦就沒有走躺在我家另一個客房睡了起來。
第二天,徐老又來了,看到束錦也在以后他說既然人都在那就不用單獨去找了,他說束錦小子,我知道你最近身手進步的很快,但是對付蟒袍男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但是蟒袍男天生心機沉重,所以你這一次要大開大合的跟他打,不要想著去智取,因為你根本玩不過他。
束錦說明白。
徐老又說邱焱,這一次的戰斗你不用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