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錦說不一定,但是看他自己用針封住自己的做法,他應該是用了其他的方法把自己的魂魄給轉移到了別的地方,但是轉移到哪了誰也不知道。
我說那在黃先生家里冒充他的那個人是易容出來的?
束錦白了我一眼說這還用問?
等我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黃先生的尸體給弄上去之后,黎婆婆竟然出奇的沒有流淚,尤其是看到黃先生身上這幾根針孔以后,她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
黎婆婆跟黃先生是同一種人,他們手里都掌握著我們不知道的東西,所以既然她能笑出來,那就代表黃先生百分之九十還活著。
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穩住自己的陣腳,不要被敵人給鉆了空子。
但是自從黃先生出事以后蟒袍男跟葫蘆娃就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這天,徐老最終還是穩不住了,他找到了我告訴我兩天后去尋找邱焱的右眼,我當然是沒有意見的。
同時他還告訴我這件事情拖不得,因為葫蘆娃跟蟒袍男兩個人既然消失那八成也是在打那顆右眼的主意,萬一被他們得手的話那后果將不堪設想。
其實后果堪不堪設想我真的一點都不關心,我現在想的就是解除我身上的詛咒,然后我娶個媳婦生倆大胖小子,穩穩當當的。
出發的那天,束錦開著一輛別克停到了我家樓下,他摁了摁喇叭,直接就在樓下喊我的名字。
我真的很想罵他,他這么一喊牛隊不就知道我住在這里了嗎?但轉念一想束錦也不是什么冒失的人,我就收拾幾件衣服,帶上充電寶下樓了。
這剛一下樓,發現牛隊竟然跟束錦站在一起說話,看到我以后,束錦就板下臉說你這就有點不夠意思了啊!我只是讓你暫住幾天,你怎么就賴著不走了?
我知道束錦這是在演戲,連忙說對不起;當時不懂,到后來我才知道買這房子的時候,束錦是買到了自己的名下,并且他五十萬他一分都沒用還給我墊了十多萬塊錢的裝修費用跟家具。
也明白為什么牛隊會不知道我住在這里,因為這房本上寫的是束錦的名字。
被束錦給塞進車里以后,他一腳油門離開了小區,直奔隔壁的濱海城而去。
我說這一次行動不叫上黎婆婆嗎?束錦說那你是老相好的?
我說當然不是。
然后束錦說既然不是,你叫人家干什么?那么大年紀跟著我們爬高蹦低萬一有個閃失,你賠得起嗎?
到了濱海城以后,還是那個四合院,徐老穿著一身唐裝站在門口,看到我們過來,他臉上終于有了一抹笑容。
他說邱焱啊,我現在幫你開啟左眼,然后你告訴我右眼在什么地方好嗎?
我說難道你不知道右眼在哪里?
徐老大笑起來說他要是知道的話又何必苦苦追尋左眼?那豈不是多此一舉。
我看向束錦,但是束錦沒有給我打什么手勢或者眼色,所以我就點了下頭說可以。
坐在四合院中,徐老手里拿著一根銀針豎在我鼻梁上面卻不碰我的皮膚,他問我準備好了沒有。
我再一次看了一眼束錦,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我說準備好了。
徐老說一會兒看到什么,盡量部都記下來,因為每一個線索都至關重要。
我說好,然后徐老伸出中指在銀針上面彈了一下,之后我就感覺眉心一癢,然后我就感覺有血流了出來,血液慢慢地流向我的左眼。
我剛要去擦,徐老一把抓住我的手說你不要動,不然的話是沒辦法看到右眼在哪的。
我強忍著血液流進眼里那種難受的感覺,但是這感覺只是一瞬間,當血遍布我的眼球以后,我感覺眼前的畫面瞬間就改變了,就仿佛有一道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