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手舞足蹈的說著話,我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沒有跟他說那么多,雖然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也許不會改變歷史,但是有些事情,沒必要那么做,因為沒有意義。
之后我便感覺腦袋一昏,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依舊坐在徐老的地下室里面,徐老就坐在我旁邊,看我睜開眼睛,他問我怎么樣了?有沒有殺死那個秀才。
我說殺死了,并且我親手用那匕首插進了他的胸口里面,而且白憶雪也沒有被破身。
只是……
徐老心情不錯,問我只是什么?難道過程中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我說那倒沒有,就是在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厚土旗的旗主,徐老說是那個姓黃的小子嗎?
我說就是黃先生。
徐老說他早就知道黃先生是厚土旗的旗主,只是黃先生雖然是厚土旗的旗主,但是還沒有遇到像束錦一樣的機遇,每一位旗主在出現的時候都會出現異象。
我問什么樣的異象?
徐老摸了摸下巴問我,束錦在復活的時候經歷了什么。
我說有一團烈火中的木頭裹住了束錦。
徐老說那不就結了,火中木造就了束錦,所以束錦是巨木旗的旗主。
那么黃先生也一定要有類似于這樣的經歷。
我想了想說如果黃先生也要有這樣的經歷的話,那他是厚土旗的旗主,也就是說他已經被下葬了?
徐老說傻,當然不是,火中木尋常嗎?
我說不尋常。
徐老說五行相生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所以說黃先生一定會出現在樹木茂密的地方,因為只有這種地方才能凝聚他的肉身或者說凝集厚土旗的力量。
樹木茂密的地方就只有森林,但是一個有著絕對安的森林的話,那八成就是……
我們之前去過的原始森林,也只有那里才是絕對的安,而且黃先生此時此刻已經不算是活人,可以隨意進出那地方。
我說黃先生可能會進入原始森林的深處,我覺得我們可以去那里碰碰運氣,萬一碰到他了呢?
徐老說可以,等他準備準備就動身,最后他還說別忘了帶上束錦小子。
我問為什么,徐老說別忘了,木克土,黃先生想要成為厚土旗的旗主就要經過木中土的洗禮,而束錦作為巨木旗,豈不正是那個所謂的木。
兩天后,我跟束錦徐老三人踏上飛往四川成都的飛機,連夜進了原始森林,本來我們都不敢進去,但是現在有徐老這個世外高人在,我們也變得無所畏懼。
束錦卻一直都心事重重,問他什么事他也不說,嘴里一直呢喃著不應該。
等到達那山神廟以后徐老卻建議原地休息,因為他說自從來到這個地方以后,他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在這里橫行無阻,甚至稍有不慎還會殞命于此。
幾人徐老都這么謹慎,我這個渣渣自然不敢多言。
想到上一次那幾個學生都慘死在這,而且還有一個詭異的胖子以后,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湊到束錦旁邊說上次那個胖子是誰?
束錦說他不知道。
我又問那為什么你不讓我看他的錄像?
束錦這才扭過頭說如果你在回了頭以后再看完那卷錄像的話你就死定了,有些東西能看,有些東西看不得,好奇心害死貓可不是說說而已的,你還是太年輕了。
這么一句話直接給我懟的沒話說了,只能干笑兩聲。
入夜以后,外面呼呼的風又刮了起來,跟上次一樣。
但是不一樣的是這次有徐老坐鎮,徐老一把抽出腰間的軟劍直接就捅穿了那木門,先不說門怎么樣,就那軟的跟面條一樣的劍竟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