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就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第二天,我是被我手機給吵醒的,是尹秀娟打來的電話。
她問我在哪,為什么一夜都沒有回去,我正要說我在束錦家里,束錦就從廚房走了出來,他沖我搖了搖頭,我就跟她說我陪束錦在醫院,剛從醫院出來,因為束錦體質的特殊所以恢復的很快。
說完以后,束錦沖我豎了豎大拇指。
尹秀娟噢了一聲,然后就說讓我趕緊回去吧,兩個大男人咋還能在外面過夜呢。
我嘿嘿一笑,然后主動掛了電話。
束錦解下圍裙說“我做了點飯,你吃不?不吃的話你就走吧,我這幾天要在家里養傷,我雖然沒有徐老頭那么脆弱但是這次也受了重傷,還有就是近一段時間不要去招惹那個祖爺,因為我們現在弄不清他到底是敵是友。”
“有可能是友?”我說著,走進廚房幫束錦往外端菜。
坐下以后,他說“從昨天他對獨眼龍的態度來看,他似乎很看不起獨眼龍,尤其是當你說出他綁架了尹秀娟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某些原因他可能就要動手殺掉獨眼龍了。”
“那我認為我們可以利用一下這個條件讓他跟獨眼龍反目成仇。”我說。
束錦白了我一眼,然后抓起面前的面包啃了起來。
吃完以后我問他走不走?他反問我這里就是他家,他能往哪兒走,還告訴我他已經答應那個女孩子了,他最近幾天可能沒辦法跟我一起作死要好好陪著她了。
不得不承認,聽他這么說以后我還有點挺不爽的,這明明是我出生入死的朋友……
但仔細一琢磨,我不是有尹秀娟么?這么一想,我就沒那么不爽了。
只不過走的時候束錦把他的車鑰匙丟給了我,告訴我這兩天就開他的車就行,他過幾天再去提一輛。
我說行。
就在我要出門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他給我報散打班的事情,就問他散打班的事情怎么辦?他一拍腦袋說我要是不提的話他就忘了。
然后他說“走,開車去人民東路,我帶你去認認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