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人,那現在只有盡可能提升自己來及早的面對撫琴女了,我就開車到了武館。
黎老頭也懶得跟我廢話,直接讓我去后院自己練功去,他要休息。
說是休息,但是我能感覺到他還在暗中觀察著我。
按照他教我的流程,我一次次的彈動我手里的鋼珠,每一顆鋼珠都在梅花樁上面留下深深的痕跡,但始終都打不穿那梅花樁。
但是我感覺我的力量已經很到位了,我不應該打不穿梅花樁的。
越想越氣,我出手就越亂,甚至有好幾顆鋼珠都射偏到了墻上。
“這門功夫最忌心浮氣躁,如果你再這么連上幾天絕對會走火入魔。”黎老頭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我身后,背著雙手,但他雙眼之中已經沒了早先的欣賞。
他從我手里拿過一枚鋼珠夾在指尖說:“第二招是最簡單的一招,但也是最難的一招,它不將就怎么運氣,而講究怎么讓自己平靜下來,你苦練幾個月為什么還擊不穿木樁的根本在于你的內心無法平靜下來。”
他說著揮手一指點出,一枚鋼珠直接穿透了木樁。
“其實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并不是放空自己,而是讓自己的情緒處于憤怒跟平靜之間那個微弱的點而已,只要你能把控到這個點,就能把精度跟力道發(fā)揮到極致。”
“我試試。”
深呼一口氣,我夾起一枚鋼珠看著木樁,然后手腕上運足了力道。
這時候,黎老頭再次提醒我一定要找準那個點兒。
我沒理他,當我感覺力道已經到極限以后,我一指頭點出,鋼珠瞬間擊穿那根木樁,但是當我再去射的時候,卻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
“你還是太年輕,缺乏鍛煉,但這都是造化。”黎老頭說完,背著手離開,還讓我今天不用再練下去了,明天再來吧。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是這么長時間以來,黎老頭第一次對我說這種話,我不是三歲小孩,他言語中的失望我還是能聽出來的。
既然他說沒必要再練下去了,那我就先回家。
結果還沒等我進家門,就看到樓道窗口坐著一個人,撫琴女。
她說:“一周后,蓮花溝水潭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