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飛機之后,我一個人開著車在市里面閑轉,結果又碰到了那個長的跟牛隊很像的人。
他看到我之后也愣了愣,我倆就這么對視了十幾秒鐘,還是他先開的口。
他說“兄弟,咱倆認識嗎?”
“應該認識吧?我反正覺得你挺面熟。”
“是啊,我姓馬,叫馬麥皮。”
“啥?”我一陣錯愕,媽賣批?
當然想是這么想,但是我可不能說出來,又跟他簡單的聊了兩句,知道他是中心醫院的精神科主治醫師,然后互留了一個聯系方式就離開了。
路上,束錦的電話打了過來,問我需不需要一把趁手的刀具。
我想了想說需要,然后他就讓我現在到他家一趟。
我猛打方向盤一路向他家飆了過去。
到了他家之后,才發現他家的地板上面橫七豎八的拜訪滿了各種的刀跟劍,甚至還有雙節棍、齊眉棍、叉子之類各種各樣的武器。
我一進門,他就指著地上那些東西說“你挑吧。”
在那堆武器里面我翻過來翻過去都沒有找到一把趁手的武器,最后沒辦法我只得拿起那跟齊眉棍,因為這東西給我一種很古樸的感覺,而且是鐵質的。
一來我不想殺人,拿個刀劍太過顯眼,這齊眉棍不算管制器具所以隨身攜帶的話會比較合法一點,再有就是威力方面,這是鐵質的,一棍子悶在身上可比刀劍來的要刺激的多。
束錦瞥了我一眼說選那破棍子干啥,如果不是看著像是玄鐵,他也不會花五十塊錢從舊貨市場淘回來。
二十塊!!
我吧唧吧唧嘴,然后掂了掂,感覺分量正好,不輕也不重的。
只是這東西有點太長了,雖然這玩意也就到我眉毛這,但也有一米六多點,放在車里面屬實不方便,所以我就把后排座椅給放倒了……
這幾天只要我一有空就會拿著棍子在客廳揮舞,好在客廳足夠大,除了電視被我脫手而出的棍子打碎之外,其他的到還好。
第四天的時候,彭祖打來電話,告訴我次日出發去天山,裝備之類的東西已經部都齊了,機票束錦也部都給搞定了,明天直接出發就好。
我說了個沒問題,彭祖又交代我一些事情之后才掛斷了電話。
但是那個神秘的號碼,卻再也沒有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