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喝酒,我跟李若帆就夾點菜吃吃墊吧墊吧,畢竟開車也是個體力活兒,但她很不喜歡醉漢,也不想在這停留,況且剛才黃先生寫的那幾個字他雖然看到了,但是卻不知道什么意思,她只是一個警察并不是我們這種奇奇怪怪的人,所以她不懂。
其實我也不是很懂,但是這么久以來我見過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連手套都能自己偷東西,所以黃先生說那貓頭鷹有問題,那可能是貓頭鷹被什么東西給附了身,能夠監(jiān)視我們。
之前徐老也跟我說過,有一種秘法是可以把自己的眼睛放在任何一種動物的身上,利用他們的眼睛開探查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這頓酒倆人一直喝到晚上,一箱子的白酒喝了一半,但就是這樣兩個人還都沒有昏過去,醉漢還一直摟著黃先生稱兄道弟,說什么碰到黃先生是上天給他的恩賜之類的屁話。
我跟李若帆當然懶得聽就坐在沙發(fā)上面看著大門外面的車,那雙手套被放在后備箱里面,生怕他逃跑。
這時,李若帆拿手點了點我說“喂,你那跟棍子,有什么來頭啊?”
“棍子,來頭?哦,這是每個男人……”
我還沒說完,李若帆一巴掌就抽到了我臉上,她紅著臉說“我說的是門后面靠著的那跟長棍。”
“哦,那個啊,沒什么來頭啊,就是我一個朋友花了五十塊錢在舊貨市場上面淘來的,他說這棍子的材質(zhì)挺少見的,所以我就留下來的了,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的經(jīng)歷有點不平凡,所以帶個東西在身邊還是挺安的。”
“但是帶長棍上街可是容易被查的,萬一你被扣了咋整?”
“這不是還有你嗎?咱倆這么鐵的關(guān)系,給你打個電話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嗎?要不你給我頒發(fā)個證啥的,就是合格持有證。”
“切。”她翻了個白眼,然后起身說“我去車上休息了,你們兩個今晚就住在他家吧,反正我是真受不了他家這味道。”
李若帆出去之后,我就把目光放在了酒桌上面,這個時候黃先生已經(jīng)喝過去了,但醉漢還在一杯一杯的往嘴里倒,他發(fā)現(xiàn)我在看他,嘿嘿一笑拉著我坐到了桌旁邊說“兄弟呀,咱倆喝。”
我急忙推脫說我不會喝,從來沒喝過酒。
“誒,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了?雖然你爹跟我稱兄道弟,但是咱們?nèi)齻€各論各的,我管他叫哥,你管我叫哥,咋樣?”醉漢臉紅紅的,滿臉笑容。
我咧了咧嘴,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笑著給我敬酒,我可以拒絕一次,但是拒絕第二次的話就顯得有點不給面子了。
接過酒杯,我咕咚一聲咽了下去,一瞬間感覺肚子里面就像是著了火一樣。
我并不是喝酒,但是從沒這么喝過酒,而且我也不喜歡喝白酒。
醉漢看我喝完,他又嘩啦嘩啦的倒了慢慢的一杯跟我對飲起來,也可能是因為一杯下去有點懵的緣故吧,我竟然跟他拼起酒來。
終于,在我喝完第五杯的時候醉漢暈了過去。
醉漢剛暈過去黃先生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我當時被嚇了一跳,黃先生卻對我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用唇語說“這個醉漢不簡單,你等著,我去找到那貓頭鷹背后的人,看看是誰在監(jiān)視他。”
“怎么看?”
“先把貓頭鷹給打下來唄,你有彈弓嗎?”
“要啥彈弓?”
我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口的位置,然后伸手一指,那貓頭鷹慘叫一聲從墻頭上摔了下來。
黃先生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走過去把貓頭鷹給撿了起來。
回來之后,黃先生讓我把醉漢弄到里屋去,我沒啥異議,畢竟這醉漢是敵是友尚且未知。
但是喝醉的人就像是一頭死豬,無論我使多大力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