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祖?”我雙手抓著她的肩膀,語氣有些激動。
如果是彭祖,那么就代表彭祖已經復活并且擁有更強的力量,而他也將是我在俗世間的一個巨大的靠山,如果是黎老頭的話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因為真武蕩魔功我雖然得其招式卻始終不懂其中精要,如果他在也能為我指點一二。
但是我剛問完這句話,她就倒了下去。
我一陣無語,這黑天半夜的把我叫到這來跟我打上一架,然后她還暈過去了?從現在這情況來看這場比試是我贏了,但卻有點勝之不武,因為我可以迅速愈合傷口,而她不行
沒辦法,我只能抱著她回到了我家,我這才剛一進家門,我爹跟我媽就跟炸了毛一樣,問我從哪抱回來一個女人,而且看身上還有血,還告訴我雖然手里有點小錢,但是千萬不要犯罪,如果我敢犯罪,就讓我爹打斷我的腿。
我連忙解釋說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剛才好像遇到劫色的人,她好不容易才掙脫的,然后我又自然自語的說怎么現在村子里面這么不太平之類的話。
把撫琴女放進我房間之后,我又打水給她擦了一下傷口,肩膀上的傷口看起來血琳琳的,只是流血的速度變得很慢,看來她肯定是用了其他的方法來止血了。
等部弄完以后已經夜里十二點多了,盆里面的水都紅了。
我暗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下這么重的手了,倒不是我抱她回來累,而是她躺在我床上,我這大冬天的總不能睡地上跟沙發吧?
最后我媽敲了敲我的門說“你跟你爹去那個屋吧?我跟這閨女住這屋。”
我剛要說行,我爹就出來了,說我媽怎么這么不懂事兒?還質問我媽想不想要孫子了之類的話。
我倒,先不說其他的原因,就她現在這個重傷的情況之下,我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伸手把頭發往后捋了捋,我一扭頭看到她已經醒了,一雙眼睛盯著我,讓我有點怪不好意思的。
她說“我現在被你看光了?!?
“霧草,不不不,我只是幫你處理了一下肩膀上的傷口而已,最多看了你的臉跟肩膀而已,肩膀以下我都沒看過?!?
“那你看啊。”她作勢就要伸手去脫。
我一看這情況直接就從房間里面竄了出去。
在我出來之后,她嘴角蠕動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藏在被子下面的那把劍卻被她放下了,如果我剛才真的那么做了,她應該會殺掉我。
當然,這些我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