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琴女也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那意思是跟駝子是一樣的,我手中這個東西曾經是別人手中的一把神兵利器,但是這東西在我手中卻如同一根燒火棍一樣,我充其量就是用它來激發我體內的五行之火,但問題并不是每次都管用,而如果重新熔煉,以我之血來開啟它的話,那么這東西之前的神力就會部被洗掉,好處就是以后只有我能使用他。
我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駝子開口了“你今后的日子不會平凡,如果沒有一件趁手的兵器是無法救出你那個她的,因為她現在被一個很強大的人給禁錮了所有,所以,告訴我你的答案?!?
“我需要一把趁手的兵器,不管它之前如何,但終究不屬于我,我需要把它變成一個我自己的東西。”我將手中的棍子直接丟進了那熔爐里面。
這一動作,讓駝子跟撫琴女都松了一口氣,駝子說“年輕人,你總算是能夠自己對自己做決定了,如果剛才你沒有將手中這棍子丟進熔爐,那么你就會死在這里,因為放任你出去只會丟了你身上所有的東西?!?
“死在這里?你們要殺我?”我問。
撫琴女說“如果你達不到你師傅所期望的高度,那么我有權利將你就地處死,這樣的話你師傅就不會再因為失去徒弟而傷心重新陷入心魔?!?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瘪勛舆@個時候接過話茬說“將你的血滴進熔爐之中,我不讓你停就不要停?!?
我咬咬牙,走到熔爐旁邊拿過旁邊的小刀劃破我的手腕,殷紅的血稀稀拉拉的流進了熔爐里面,本來以為我體內有血葡萄跟活太歲會幫我迅速愈合傷口,但是這小刀劃出來的傷口竟然不會自愈,鮮血流的越來越多。
但是這一次我沒有之前失血過多的眩暈感,駝子站在我身邊告訴我這是血葡萄的功效,血葡萄可以讓人有流不盡的鮮血,況且我吃了足足二十八枚,所以說我現在就是一個龐大的血坑,哪怕弄一臺泵來抽,都抽不干我的血。
在熔爐之內,長長的棍子已經被燒紅,變軟成了一灘猩紅的鐵水,沾染上我的血后那些鐵水變得更加沸騰。
我扭頭說“前輩,行了嗎?還要繼續用血來澆灌么?”
“你需要一把什么樣的兵器?刀槍劍戟?”
“劍吧。”我說。
駝子點了點頭,然后說“不用繼續滴血了,夠了。”
說來也怪,他剛說完,我手腕上的傷口竟然自動愈合,他一把將我推開之后,伸手打開了滾燙的熔爐,猩紅的鐵水就這么順著鐵管流到了他面前的大石塊上面。
他重新操起旁邊的錘子開始捶打,那些鐵水被他一點點的打造成一把劍的木讓,并且這把劍看起來就給人一種殺氣凌人的感覺。
等他鍛造的差不多時,他又將這個半成品丟進熔爐,讓我繼續放血。
如此反復五次之后,一把漆黑的劍出現在那石塊上面,這柄劍就好像是自動凝聚成形的一樣,駝子所做的就是將其打造的更加漂亮美觀。
不多時,一柄利劍出現,但卻唯獨少了一個劍柄,駝子看著我說“這劍柄該如何?以何物制作?”
“既然劍身是以我之血鑄造,那么這劍柄就用我體內的骨骼鑄造如何?”我說,其實這個想法還是因為我看到彭祖那柄劍的時候才有的想法。
此話一出,撫琴女驚呼一聲,而駝子臉上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說“看來他沒錯,他沒有收錯你這個徒弟,如此,那我就用你的骨骼來鑄造這劍柄,但這卻需要七七四十九日來鍛造,你可愿讓你這肉身在此待上七七四十九天?”
“為求寶劍,萬死不辭,在此陪前輩一些時日又有何妨?”我說。
“好。”駝子似乎是對我越來越滿意,伸手一揮,我就感覺身的骨骼傳來一陣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