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之后,她臉色瞬間一變,然后整個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她的指甲跟獠牙部都長了出來,而且血紅的雙眼中布滿了殺氣。
難道我們都被哈夫拉法老給涮了?也不可能啊,他哈夫拉法老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涮公羊修跟劉云靜兩個人啊,真把他們兩個惹急了他們還真可能不遠(yuǎn)萬里的跑到埃及把他給弄死,他應(yīng)該不可能作死的,但是現(xiàn)在又怎么解釋?
這時候,她猛地從地上坐起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都到了墻上,發(fā)出咚的一聲,然后我就聽到樓下我爸媽喊我,問我在干啥,這么大動靜拆家不成?
我急忙說沒事,跟尹秀娟鬧著玩呢,不然的話他們上來看到尹秀娟這副模樣還不得嚇個半死?
“我草,你這是咋了?”我從地上爬起來沖上去將尹秀娟給摁到了地上,然后控制著我的真氣進(jìn)入她的腦殼,但是我的真氣一進(jìn)入她的腦袋就好像泥牛入海一樣毫無作用。
我將她的腦袋給摁到地上,然后說“你這是啥情況?故意試探我么?”
“是?!彼难劬ν蝗蛔兂闪撕谏?,然后說“我就是想看看你心里還有沒有我,我也是女人,能夠發(fā)現(xiàn)在李若帆死了以后你的心死了,而且你在看我的時候沒有之前那種感覺?!?
“哪有,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還是那么高啊?!蔽艺f這話的時候,還是感覺有點(diǎn)心虛,當(dāng)李若帆為我死去的那一刻,我感覺尹秀娟在我心中似乎并不那么重要了。
尹秀娟撇了撇嘴說“嗯,沒關(guān)系。”
然后她就拉開門下樓了,然后我就聽到她跟我媽說在樓上跟我打鬧著玩呢,而且我這次出門還給她帶了禮物,她把那鎖魂冥戒給我媽炫耀了一番。
不管怎么說,尹秀娟總是一個識大體的女人。
在家里吃過晚飯以后,我拿出手機(jī)給束錦打了過去,告訴他我已經(jīng)回來了,這么久以來我已經(jīng)把束錦當(dāng)成了一個親哥哥一樣的存在,不管我去哪里都會跟他說一聲,回來的時候報個平安。
他說回來就好,要來請我吃飯,我急忙推脫說已經(jīng)吃了飯了,這束錦才說那就明天。
我笑著應(yīng)下,然后隨便嘮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這時候我又想起了住在我家的阿琪跟雷公還住在我市里的房子里,尋思著反正現(xiàn)在也才七點(diǎn)多鐘,就想著回去看看呢。
叫上尹秀娟,我們兩個人驅(qū)車趕了回去,敲了敲門,我喊道“雷公,阿琪,開門?!?
過了好一會兒,門被打開,雷公那高大的身軀出現(xiàn)在我眼前,他看到我以后憨笑一聲說“俺現(xiàn)在叫雷山?!?
“嗯?你的身份證下來了?”
“下來了?!彼麖纳弦驴诖锾统錾矸葑C沖我晃了晃,一臉的得意。
我直接推開他說“阿琪呢?”
“在做飯?!彼麑⑸矸葑C放回兜里以后說“老大,你先坐?!?
我含糊的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猛地反應(yīng)了過來,說“老大?你叫我老大?”
“對啊,給我辦身份證明的那個人說的,他說以后你就是我老大,讓我干啥都要聽你的,這樣的話他才會給我買那些個好吃的東西,不然的話就餓死我,而且……”
“而且啥?”
“而且他說如果我不照做他就打我,你看我臉上這淤青,都是他打的。”
我一看,雷公,哦不,雷山的臉上的確有好幾塊淤青,這我就有點(diǎn)費(fèi)解了,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比束錦要強(qiáng)的,但是我打不過雷山,而束錦卻能打得過雷山,這豈不是說束錦最近又有進(jìn)步?
“傻大個,誰來了?”阿琪的聲音從廚房里面?zhèn)鱽恚缓缶鸵姲㈢鞔┲鴩古芰顺鰜?,手里還拿著鏟子。
我一見,笑著說“喲,小妖怪也會做飯了?我是不是打攪你們兩個了?”
“呸,你嘴里就放不出來一個好話?!卑㈢髯哌^來把鍋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