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緊,急忙問出啥事了。
雷山說“土豪哥被一群道士給圍攻了,流了好多的血,那些道士還想打死土豪哥,我一個人打不過他們,他們故意把我放回來說要讓我找?guī)褪郑冒盐覀円痪W(wǎng)打盡。”
“反了他了。”我拳頭握的咯吱響,問清楚地址以后急忙竄了出去。
尹秀娟也聽到雷山的話了,但是她這一次并不打算出手,她是僵尸,僵尸圈子里的祖宗,她一旦現(xiàn)身那么束錦就更加蒙冤了。
出了門我一路八十邁飆到了束錦的家里,他家里燈火通明而且家門前站著二十幾個道士,我剛到雷山就從旁邊跳了出來,他身上部都是荊條抽出來的血痕,我說“你一個人打不過這么幾個人?”
“他們有一種繩子,捆住我以后我就沒有力氣了。”
“走。”我領著雷山就往里闖,剛一走進七八個道士就圍了過來,尤其是看到我旁邊的雷山以后,他們直接拔出了背后的劍怒目而視。
我一看,說“你們道士不都是用的桃木劍嗎?怎么都換鐵的了?”
“妖孽,死到臨頭話還這么多。”那幫道士一言不合就沖了上來。
我抬腳踹飛最面前這個道士之后一瞬間打出七八拳,這些個道士沒有一個能撐過我一招的,他們這么弱束錦不應該打不過啊,難道這里面另有文章?
突然,這幫道士拿出一條黃色的繩子,跟牛筋繩似的,雷山看到這繩子馬上就慌了“老大小心。”
我冷哼一聲直接掏出我的劍,一劍過去這繩子被我從中間斬斷,然后我一路從門外打到了屋里面。
進屋之后,束錦被捆的跟麻花似的丟在旁邊,就連左寧寧都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給我看的心里一真難受,左寧寧這可是懷孕了啊,被這幫臭道士這么一捆,別再捆出個所以然來。
結(jié)果我這剛踏進一步,房間里突然又竄出來二十多個道士,跟外面那二十來個道士一前一后把我跟雷山圍了起來。
“束錦?”我叫了一聲,本來昏過去的束錦悠悠轉(zhuǎn)醒,他虛弱的看了我一眼說“救寧寧,她不能受驚嚇,不然孩子有危險。”
“嗯,有我在,今天沒人能傷害她。”我握著劍的手在微微顫抖,我環(huán)視一周“你們離開這里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fā)生,不然的話今天誰也走不了。”
“放肆,小小妖孽膽敢口出狂言。”
那幫道士再次沖了上來,我揮劍上前,雷山就更不用說了,我們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好幾次,而且他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比我要強的多,他揮舞著拳頭一拳一個,雖然那些道士能夠傷的到他,但是凡事被雷山的拳頭給挨到的基本上十分鐘之內(nèi)再難爬起來。
而我雖然手中有劍,但我還是本著能不傷人就不傷人的原則,只是將他們給打倒在地失去戰(zhàn)斗力,至于殺人我還是做不出來。
十分鐘后,我身上增添了二十多條傷口,但是地上的斷劍到處都是,地上躺著那些茅山的人,雷山也渾身血呼啦扎的,他說那是別人的血,但是看他那精神頭,他應該沒說謊。
此時,一個茅山的人爬起來拿著斷劍抵住了左寧寧的脖子“妖孽,再敢過來我就要了她的命,一尸兩命的是我們茅山不屑于做,但是如果你逼我的話我就殺了她,把她肚子里面的話孩子練成靈嬰,你試試。”
鋒利的斷刃在左寧寧雪白的脖子上面劃出一條小小的傷口,并且往外浸血。
我急忙停下腳步說“別,你說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別傷人。”
“哈哈,你,大個子,去院子里撿回來那條繩子把他給我捆起來。”那道士指著雷山說。
雷山一跺腳作勢要沖過去,我一把攔住他說“照他說的做,去。”
雷山不敢忤逆我的命令,只能去院子里撿起那條繩子,然后把我給捆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