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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動,說“那我們怎么辦?”
“這樣……”尹秀娟在我耳邊竊竊私語,將她的計劃告訴了我。
聽完之后我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這個法子可以說的百密而無一疏,既可以弄死哈夫拉法老又能夠讓我不耽誤進入通天塔的時機。
第二天,我早早的來到辦公室,意外的是周禪竟然比我還要早到,他坐在沙發上面閉著眼睛像是在打盹,又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的開門聲讓他睜開了眼睛,他說“要出門?”
“嗯。”在他的面前我從來沒打算過說謊,就算我想說慌也騙不過他。
他也沒跟我墨跡,直言道“你不能離開國內,圣教最近會經歷一場大變,所以我希望在這個緊要關頭你能留在圣教內,畢竟某些大的決策都是需要你來確定的。”
“大的決策?”
“難道你真要跟東北那幫妖怪拼個你死我活?”周禪從懷里拿出一封信說“東北那邊來信兒了,說當初跟咱們圣教的一切過節都是誤會,想要跟你和談。”
“和談就和談唄,你跟他們談不了么?”
“鬼帝是你,不是我。”周禪的目光第一次有了變化,那是一種失望的眼神,好像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
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就低下了頭,我看著周禪也不知道該說啥好了,他那種眼神讓我心里已經有了慌張。
這時,他抬起頭說“既然你忙,那就讓我去談吧。”
“周禪,你……”我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啥。
他也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直接離開了我的辦公室,我坐在辦公室里面左思右想,難道他所說的大變就是跟東北那些妖怪的和談?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暫時不去埃及,對于我這個絕對,尹秀娟沒有什么別的意見,她說完全聽從我的安排,畢竟她執法堂那么一大攤子事一下子丟下也是一件很頭疼的事情。
事情決定下來之后周禪又來了,他找到我之后說“談判的地點,他們定在了東北,你跟我一起去吧?有你在我的安全也有保障,別人的話我總感覺會拋棄我自己逃命。”
“不是談判么?難道還有打起來的可能?”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誰知道那些妖怪怎么想的,圣教自你接手之后三番幾次有叛徒跟大戰,在外界的眼光中,我們的戰斗力雖驚人,但是領頭羊卻不怎么樣,可以說哪怕你死了再來一個人當領頭羊也是無所謂的。”
“娘的,誰說的?”
“公認的。”周禪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但他隨后又說“不過你也不用那么自卑,這圣教千年以來從沒有像這樣活動這么頻繁過,而且鬼帝也是千年未換,他們對圣教,或者說對鬼門的認知還是處于鬼鶴稱帝那時候,下意識的拿你跟鬼鶴相比,所以才會這樣。”
“改變的方法呢?”
“滅了東北的妖怪就可以,但這個代價太大并不適合如今的你。”
“代價小的呢?”
“細水長流我們借著這次和談的機會恩威并施讓他們懼怕你,然后外界就會重新估量你,再然后我們壯大之后找機會再滅一個家族,這樣的話你就算趕不上鬼鶴的聲望也會縮短很大一個距離。”周禪說著將一封新的信封放在了我的桌子上面“人家指名道姓要跟你談,但是被我給回絕了。”
“為啥?”
“外界肯定很關注這一次的談判,他們先回絕了跟我和談的可能,這屬于打了我們的臉,但是我又拒絕了你跟他們的和談,這屬于還了一巴掌,所以我需要你易容起來跟我去一趟東北,如果他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那……”
周禪說到這里停了下來,他閉上眼睛眉心緊鎖良久之后說“那你就去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