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給搶過去,說要讓我淪為他的奴.隸才肯放過我。”
“哈?”
“剛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有這個癖好,但是結了婚以后他就變了,還是用皮鞭打我,還給我買那種難為情的衣服?!绷脂撜f著解開了脖子的紐扣,在他的脖子下面跟肩膀上面都有紅色的鞭痕。
她的手下意識的放到了自己的腰上說:“這里還有?!?
“別別別,那個地方就不用看了?!蔽矣悬c汗顏,這林瑩是真不把我當自己人還是被欺負傻了?
她低著頭,用手捏著自己的衣角,她的手已經不復從前那種白嫩白嫩的樣子了,取而代之是慢慢的裂口跟老繭。
“他有什么關系?能把你們家玩弄于股掌之間?”
“他好像跟市長的秘書有什么關系,具體我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三個多月了?!绷脂撜f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我一拍桌子說:“今天他就是市長的兒子也沒毛用,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他跟市長秘書關系不錯就無法無天了?這個你不用管了,我會安排人處理的,你失去的東西一切都會還給你,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國家不會縱容這種人的?!?
林瑩看我這么說那叫一個感動啊,我一看她有依附我肩膀的意思,連忙抽身躲開道:“瑩姐,你先回家等我消息去吧,我現在就去找人給你辦這件事。”
“謝謝?!?
“客氣什么?”我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這棟樓。
我站在小區門口擦了擦頭上的汗,手還沒往下來一輛寶馬就停到了我面前,而且這輛車我咋看咋覺得熟悉。
車窗搖下,王玉梅的臉出現在我面前,她沖我眨了眨眼說:“還不上車?難道要我這個大美人下去扶你上來嗎?”
“你咋來了?”我說著,一屁.股坐進了車里。
她說:“來這邊談生意啊,束總說要在這里投資,具體要改什么,還是要跟z.f協商以后才決定的,至于我怎么知道您在這,我是一路跟著您過來的,您也知道我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就聞著您的氣味。”
“錯,你壓根就不是人好吧?”我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