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響起動人悅耳的音樂,望著歌姬跳著絕美的舞姿,被邀請前來的賓客觥籌交錯,臉上統統都帶著笑意。
卿夢僅僅是從這繁華面前走過,引著白霓裳走了一條曲直通幽的小路。
沿路花團錦簇,花朵爭妍斗麗,鼻息間傳來若有似無的花香,那清風陣陣,搖晃著枝葉,沙沙作響。
幽靜、靜謐。
這是個適合談事情的地方!
“你······”
“你來這鳳歌城中已有了些時日,發現了哪里不妥。”白霓裳正想開口,那卿夢粉嫩的唇瓣就先一步道出話來,他的姿態優雅,神情平靜。
“這個,我聽‘無憂客棧’的朋友說,這城中百姓突然性喜奢華,每每攀比,剛剛又在那臺階上遇到兩個士兵,就算那嘴碎······額不對,就算那城主夫人不受恩寵,但好歹也是他們的主子,他們竟然敢痛下殺手,那兩柄刀毫不留情的劈了下來,只怕他們心中‘惡’則占據了主導地位。”
白霓裳思索著,如實道來她的發現。
“不錯。”卿夢頷首,他似那朦朧而愜意,宛若那水中明月,鏡中花,讓人眸子不自覺的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說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原因呢,你不是說我來找你,你就會告訴我原因的。”白霓裳眼底劃過一絲惱意,偏過頭望著面前的絕色男子。
這人講話兜兜轉轉了這么久,怎么不一開始開門見山直接告訴她呢?
“此城有妖物,就連那突然變異的貓妖,都是因為這妖物在作祟。”卿夢眸子輕鉤,神色如常的說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啊,有你在的地方,就有妖物這不是常識嘛!”白霓裳直愣愣的道出了自己的心聲,這就是為何她見到卿夢都想要繞道走。
卿夢聽了白霓裳的話,眸子閃了閃,抿起嘴角,一語不發。
分明還是剛剛那如玉君子的模樣,不知道怎么白霓裳卻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的話著實傷了他,令他心生不快了。
畢竟尋常人知道他的身份,除了敬畏,更多的也像她一樣,覺得晦氣吧。
轉而她伸出“咸豬手”拍了拍卿夢的肩膀,“哎呀,你這也是為名除害嘛,況且你不是會‘忘咒’嘛,只要他們忘記曾經發生的那些,瞧見你依然好像瞧見一個絕世美男,定然是滿心歡喜的~”
卿夢身子一怔,他只感覺背后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好似一道電流,直擊他的心尖兒,他有些不適的退開了兩步,隨后粉嫩的唇瓣就好像桃花一眼的粉嫩,帶著光澤,“無礙,這是我們必須背負的使命。”
“那你還沒告訴我,你干嘛不直接三下兩除將這妖物擒拿,就像你之前那樣啊。”白霓裳有些困頓,雖然她對此事一竅不通,但這卿夢如何看都覺得高深莫測,按理說定然是行業內的楚翹才對,怎么等了這么久還不行動。
卿夢輕輕地搖了搖腦袋,唉聲嘆氣,“還不行。”
“為何?”這妖物該不會和他有什么淵源,讓他舍不得痛下狠心將其收服吧,白霓裳連忙說道“卿夢,你可不能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棄全部人不顧啊。”
卿夢黑白瞳仁分明,弓樣的睫眉,抿著粉嫩的唇瓣,天鵝一般彎曲的脖頸上揚,望著那天邊的明月,“此妖物輻射范圍很廣,整個鳳歌城中百姓基本出現了問題,唯一還保持清醒的除了你我,還有城主,以及剛剛你在臺階下看到的那個城主夫人。然而此妖物行蹤詭異,難以尋覓,唯有等到滿月之時,才能徹底將其揪出,將其除去。”
“所以,你現在不行動是因為時機沒到,而不是因為自己的恩怨情仇?”白霓裳了然的點了點頭,對著卿夢稱贊道,“你果然是個高人,厲害,厲害。”
“不敢當。”卿夢嘴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