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庭院之中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不是別人,而是城主的女兒!
她背對著兩人,似乎在花叢之中探尋著什么東西。
白霓裳用盡吃奶的力氣,將卿夢的手挪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只瞧見那城主的女兒幾經(jīng)搜尋,終于從那草叢之中拿出了一個綠色透著晶瑩光芒的物體,那光芒映照在她的臉上,顯得她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詭異,她的眼睛里有了一道紅色的光,一閃而過。
緊接著,令白霓裳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那城主的女兒好似早已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一樣,抬起臉朝著他們這里望來,帶著一個十分陰森的笑容。
那模樣讓白霓裳的汗毛都要炸起來了,白霓裳只覺得背后一寒,整個人都忍不住抖了抖。
“別怕。”卿夢拍了拍白霓裳的纖細(xì)的背部,安慰道。
隨后手持玉蕭,放至嘴邊,正打算吹響第一個音階,那城主的女兒長發(fā)竟然能夠伸縮,帶著凌厲的風(fēng)襲來,一瞬間就奪下了那一只玉簫。
這翻轉(zhuǎn),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白霓裳詫異,這卿夢不是很厲害的嗎?這妖物怎么比他還要厲害?
“聽說,你們在找我?”城主的女兒將那綠瑩瑩的東西放入口袋之中,隨后捏著那如玉的蕭放在手心之中把玩,雙眸之中帶著幾分輕蔑,一步一步朝著二人靠來。
“你是聽誰說我們在找你的?”白霓裳反唇相譏,眼里卻沒有分毫的恐懼。
“那一口井,不正說明一切了嗎?你們,竟然敢殺我的侍從。”城主的女兒忽然懸空,那雙手變成尖尖的利爪,就朝著兩人襲來。
卿夢抱著白霓裳,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隨后攜著她一同從樹枝上落下,眼睛里面帶著濃濃的防備。
“誒,它作惡多端,被我們消滅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嗎?”白霓裳有了卿夢的保護(hù),她有恃無恐,當(dāng)然,她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分散這妖物的注意力,助卿夢奪回那一只玉蕭。
“哈哈,笑話!你們兩人敢來這里,今日就是找死,法器如今在我手中,巫師大人,你又如何能夠?qū)⑽医捣兀俊背侵鞯呐畠赫f完,行蹤鬼魅,又一次朝著兩人襲來,她的舌頭伸出,里面竟然掛著各種各樣的銀針,她隨便一啐,那沾了毒液的銀針就齊刷刷的朝著他們兩人而來。
卿夢一個轉(zhuǎn)身,袖口一揮,清風(fēng)從他的手中射出,將那些銀針都移動了方向,根根銀針就這么插入了一顆蒼天大樹的樹干上。
只瞧見那被銀針射中的大樹,竟然從郁郁蔥蔥變成一根枯木,最后徹底被腐蝕,化作一灘泥水。
哇,別人說最毒婦人心,今天這城主的女兒就給他們好好的表現(xiàn)了這么一幕啊。
“你負(fù)責(zé)與她周旋,我凝訣奪回蕭。”卿夢唇瓣微動,在白霓裳的耳邊落下這么一句話。
白霓裳頷首,眼里多了一絲堅定。
她緩緩從卿夢的懷中站了出來,雖然看起來兩人來開了距離,卿夢卻在白霓裳和他的身上用一根銀絲鏈接,若是有危險白霓裳的身子便會自己縮回他的懷中,受他庇護(hù)。
“美人,有事好商量,你別這么沖動啊!”白霓裳蓮步微動,開口說道。
“噢?什么好不好商量?你們不是一早就想要把我鏟除嗎?”城主的女兒偏過腦袋,那雙眼眸之中詭異的光束更加的濃郁了,嘴角的笑意擴(kuò)大,一步步朝著白霓裳而來。
白霓裳縮了縮身子,強(qiáng)行逼迫自己站定,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壯著膽子說道“我斷然不敢有這樣的想法,你看我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diǎn)除妖的寶物,也沒有所謂的法器,更不會功夫,怎么可能將你鏟除啊。”
“那他帶你作甚?如此說來,你不過是個拖油瓶罷了~”城主的女兒仿佛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