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一些話,終于,在千絲萬縷的訊息之中,樓雪準(zhǔn)確的捕捉到了一條重要的信息。
朋友嗎?
樓雪的眸子微微瞇起,里面帶著幾分精光,“冷色,記得好好盯著這無憂客棧的老板,不限制自由~只需要你好好盯著~”
“是!”冷色領(lǐng)命,一臉的認(rèn)真。
“好吧,你退下吧?!睒茄]了揮手,想要將冷色揮退。
冷色朝著樓雪行了個禮,轉(zhuǎn)身正欲悄然退去,卻被樓雪的一個聲音喚住了,“等等。”
冷色連忙停住步伐,恭敬的彎下身子,對著樓雪一拜,“請問樓主還有何時吩咐?”
“將我手中的這個杯子,用上好的檀木盒包起來。”樓雪根根分明的指尖摸著那細(xì)膩的杯壁,他的眼里帶著濃濃的分不清的情緒。
啊?
樓主要他用檀木盒裝一個普通的杯子?
這杯子要多少有多少,滿大街都是,樓主他該不會有一縷不易察覺的毒素,入了腦髓了吧?
“還愣著干嘛?快來接杯子啊?!睒茄沃X袋,久久未曾見到冷色的過來接杯子,他黛眉輕蹙,帶著幾分不悅。
“是?!崩渖m有疑問,卻不敢提出來,畢竟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服從命令是首要任務(wù)。
樓雪滿意的瞧見冷色護(hù)著杯子出了門,才躺下了床,緩緩的闔上了眸子。
······
白霓裳總覺得這幾天鳳歌城怪怪的。
雖然她已經(jīng)歸來一兩日了,但是一時間不敢過于的冒頭。
從小魚兒得來的信息看來,那樓雪還住在無憂客棧,甚至打算定居似的,根本沒有離開的打算。
一日三餐也算的上規(guī)律,不需要大魚大肉,也沒有過分的清淡。
銀子照給,日子照常,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一樣。
然而,白霓裳卻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安。
從前,這鳳歌城被妖物籠罩,整個上空都灰蒙蒙的,好像整個鳳歌城都成了困獸一般,但眼下卻讓白霓裳感覺是另一種滋味。
那些人來人往之中,總有些看起來不太好相處的人,那些人身著尋常,沒有半點(diǎn)突兀之處,眼睛卻時不時的朝著四周瞟著,仿佛在探索什么一樣,全城就好像活在了監(jiān)視中。
白霓裳覺得,這些人定然是沖著她來的,故而她不敢明目張膽的開張。
這時間一拖再拖,白霓裳雖然不缺銀子,那邊無悔也讓小魚兒那了一些賬目過來給她看,自從無憂客棧重新開張過后,這營業(yè)額是從前的五倍以上,白霓裳眼下是什么都不用做,躺著都有源源不斷的錢流入她的口袋。
一方面白霓裳有些愧疚,畢竟她什么忙都沒幫上,另一方面則對無悔的行為表示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許,這孩子什么事情都可以一個人扛,且依然性子樂觀。
“叩叩?!闭诎啄奚炎谕ピ簝?nèi)沉思的時候,那后門被敲響了。
她有些警惕的動了動身子,躡手躡腳靠近后門,她將耳朵貼在門上,輕聲喚道“是誰?”
“是我呀~霓裳姐姐。”小魚兒那充滿歡喜的聲音從木門的另一邊傳了進(jìn)來。
小魚兒?
這眼下小魚兒不應(yīng)該在無憂客棧幫無悔做事嗎?
怎么還抽得出身來她這里?
白霓裳有些疑惑,卻還是開了門。
剛一打開門,就看到小魚兒一臉笑容明媚的站在了門外,他的身邊跟著個看起來比他還要瘦弱一些的小姑娘,和小魚兒長得有五分相像,整個模樣看起來有些怯懦,身子縮在小魚兒身后,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這是你妹妹?”白霓裳開口問道。
“是啊,我妹妹身子已經(jīng)好很多了,掌柜一直見霓裳姐姐你這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