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詩句跟此女的比起來,實在是班門弄斧啊。
“我······我沒有任何的······”白霓裳思來想去,都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的愿望。
其一,這皇室的錢財可不好拿。
其二,這她想要的,這越國皇后未必可以給啊。
她總不能夠當著眾人的面,說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是什么吧?
白霓裳現在犯了難,卻沒有辦法,進退兩難。
“當真沒有?”這皇后倒是覺得很是好奇,這女子為何能夠如此灑脫的決定不提任何的要求呢?
要知道,一諾千金,尤其是皇室的一諾千金,是何等的重要。
白霓裳肯定的點了點頭。
隨后那越國皇后掩蓋住了眸子中的深意,她伸手將手腕上的羊脂玉鐲脫了下來,放在了托盤上。
這羊脂玉鐲可是當年那皇上送給越國皇后的定情信物,更重要的是,這十分的精貴,這天底下僅此一枚,價值連城,簡直可以被喚作無價之寶。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既然白姑娘沒有任何想要的,就拿走這個吧,當做一點綿薄的心意即可。”這越國皇后,十分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皇室。
什么叫做皇家氣度。
公公十分聰明的端著盤子,緩緩的走到了白霓裳的面前。
白霓裳看著那盤子上安靜的躺著一個鐲子,那鐲子上面閃爍著琉璃的光芒,她有些不敢相信,這完就是天下掉餡餅啊。
“這······這不妥吧?”白霓裳雖然不知道此物的來路,但是這皇后隨身戴著,只怕不是什么尋常玩意兒。
這可不單單是價值問題,若是其中有什么寓意,那她不是罪過了?
白霓裳這般拒絕,倒是讓那越國的皇后眸子微微瞇起,隨后她又緩緩的笑著,“你慌什么,這是我給你的,你拿著便是,你若是連這個都不愿意要的話,只怕是讓我面子不好過呢,明明我最開始說游戲勝出者得到的獎勵可是隨便一個要求呢。”
這越國皇后的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白霓裳也不好退卻了,她從盤子上接過玉鐲子,溫和的笑道“那就多謝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呵,小嘴真甜,你下去吧。”越國皇后見到白霓裳收下這鐲子,笑的很是溫柔。
看來她的心情極好,不過是瞬間,就已經笑開了花兒。
白霓裳其實也不明白為什么這個人會突然這般,以禮相送。
不過這白來的便宜不撿白不撿。
白霓裳坐回到位置上,那眾人又恢復成剛剛那歌舞升平的模樣,觥籌交錯,華燈初上。
而他們口中討論最多的,自然就是那一首詩了。
然成了場最佳的話題。
白霓裳一回到位置上,就伸出手直接擰了北墨染的大腿,“你這人真是心腸歹毒,三番五次的如此陷我于不義,是不是想要將我作死你才甘心。”
北墨染忍著那大腿處傳來的疼痛,笑的一臉的扭曲,他的唇齒緩緩張開,“我哪里會呢,你不是我的合伙人嗎?”
白霓裳現在可是看清了,這北墨染看起來非常的容易親近,這些日子他們相識不過還沒有一兩個月,可是北墨染對她的很多要求都是有求必應,她當初還差點以為,這北墨染是喜歡她的。
如今想來,這北墨染天性如此,讓人覺得極好相處,又非常的溫和,實際上到了關鍵時刻,他可以為了自己的事情,出賣任何人。
這幾次白霓裳被迫成為了北墨染的棋子,北墨染可從來沒有跟她商量過。
白霓裳眼下覺得,這最危險的人物已經不是皇后了,而是面前這個男子了,實在是陰險歹毒,也不知道下一次會什么時候痛下黑手。
如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