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所謂的奪權,不過是瞬息的事情。
白霓裳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參與吧。
關于她是這越國唯一繼承人的秘密,就隨著今晚一同消散吧。
至于北墨染那邊,白霓裳是一點都不擔心的,這越國的皇后還是太年輕了,低估了這北墨染的實力了。
白霓裳瞇著眼睛,嘴角彎彎,對著無雙喚道“走吧,我們出宮吧。”
“好。”無雙應道。
今夜他看到了那一戳的侍衛被瞬間絞殺的模樣,而后被清理的干干凈凈。
隨后他看到了那越國的白鶴王爺,被傭人攙扶著走進了宮殿之中。
不一會兒就出來了,看也不看他消失在了這里,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
直到那個時候,他才出聲喚白霓裳。
在北墨染的身邊呆久了,審時度勢的能力還是有的。
而那越國王爺看在主子的份上,定然也不會對他出手。
這兩人,就這樣漸漸的離開了皇宮。
······
北鳶殿。
“王爺。”
那地上,跪著一個身穿紅衣盔甲之人,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而在他的上方,則層層疊疊的紗幔下,是一張軟塌,整個大殿上煙霧彌漫,仿佛是一處仙境一般。
地上鋪著絨花地毯,花紋繁復。
那雕龍床榻上置了一排紗籠燈,將這床榻照耀的明晃晃的。
也將那里邊兒的人映照的分外冷情,一股子柔軟之氣,楚楚可憐。
他的唇瓣呈現淡淡的白色,整個人身上籠罩著一層灰。
“嗯。”他淡淡的應道,眸子里已經沒有過多的情緒。
褪去面紗的他,美的驚天動地。
琥珀色的眸子灰蒙蒙的夾帶著一絲恬靜,他的肌膚白皙的就好像是上好的陶瓷,輕輕一碰便吹彈可破。恰如一張雪色的紙張一般,小小的鼻翼高挺,那發絲凌亂的披散著。
身上的衣衫隨意的披著,露出了那迷人的鎖骨。
整個人非常的清瘦,不過是輕輕地一推,只怕那骨頭都會散架。
“皇后已經解決,明日便可通報所有人。”那人說道。
“好,我知道了,咳咳······你去吧·····”白鶴王爺淡淡的說著,他也提不起任何的興致。
就算今日他獲勝了又如何?
他根本沒有半點過多的情緒波動,這一切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事情罷了。
“王爺,您的藥。”那人剛剛退下,那彪形大漢,一直侍奉在白鶴王爺身邊的男子,便端著一碗血紅色的藥水,走了進來。
王爺從紗幔之中伸出藕臂,接過那碗,一飲而盡。
根本沒有半分猶豫,很快就將那碗遞了出來。
“王爺,吃糖。”那彪形大漢又說道,正打算附上糖果。
這王爺卻擺了擺手,“不苦。”
彪形大漢嘆了口氣,他這主子啊,一直都是如此,明明這苦的要死的藥,在他這里看來,不過是平平淡淡的味道。
看起來十分的羸弱,實際上內心比誰都要強大。
“好,那我走了,您早些休息。”那彪形大漢說道,正打算退出宮殿。
誰曾想,在紗幔之中的人卻開口說話了,“你將我頭頂的天窗打開,我今日想要推星衍算。”
“王爺,這·····您的身子骨如此羸弱,還是不要了吧。”這彪形大漢一聽,連忙搖頭。
王爺身子越發的羸弱,就是因為和這天相有關。
這王爺喝的也不是什么解毒之藥,而不過是尋常的強身健體之藥罷了。
因為王爺的身子